赵玄璟也知道,谢桥如今所做的一切,他没有道理拦着。
只是瞧她如此辛苦,心中酸涩心疼。
这傅瀚文的阴魂不易收,谢桥还甩出了个木头替身扔进了湖里,这才将傅瀚文换出来。
他身上有几代水傀的怨气,即便能克制不发,可还是会连累的他无法下去,这怨气想要消除,需要耗费不少时间。
谢桥将其收了起来。
“来年清明之前,记得来望运楼一趟。”谢桥又递了个木牌交给了傅家老爷。
对方伤心应下。
不过有谢桥的话,他们此时此刻也都努力压制着情绪,儿子已经死了,但如今他们也总有些希望再看孩子一面,还能说上几句话,也是有了些奔头。
做父母的,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看见自己憔悴的一面,免得……到时候走的不安心。
谢桥又着人将她画得那副画取了过来。
“潘姑娘,这画,送于你吧。”谢桥将东西送了出去。
潘姣其实并不知道什么画,此时此刻,将东西接过来,一眼瞧见里头的自己和瀚文哥哥,瞬间潸然泪下,抱着这画不再撒手。
做完这一切,谢桥这才走了。
剩下的,谢平岗会处理。
撇开那性命不谈,今日,谢桥的损失挺大的……
心情不好。
“大师姐,这牛眼泪可否卖我一滴?靠我自己的本事……着实寻不到。”江晋辂到底是年轻了点,竟在此时开了口。
桑游这时候也跟了过来,一同回去,可他一眼便发现大师姐状态不对,又听到江晋辂的话,都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孩子……读书读傻了。
还是年轻啊!
谢桥幽幽的眼神看了过去:“五万两一滴,拿银子来。”
“……”江晋辂心头一跳,“五、五万两?”
“嗯。”谢桥郑重的点头。
江晋辂面上的肌肉扯动了几下:“大师姐,你今日,用了一滴,又许出去三滴……”
“是啊,二十万两没了。”谢桥心里确实是十分肉疼。
但事实上,没这么贵,她胡扯的,只是这玩意儿稀有而已。
“那……那我还是不买了吧……”江晋辂看着大师姐这样子,紧张起来,“我、我自个儿去寻……”
“上次你就说要自己寻,寻了这么久还没寻到,你究竟行不行?”谢桥一点也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