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仔细一想,却又觉得头疼。
这女子……瞧着很是年轻,约摸二十来岁,然而……骨相不对。
应当很老了,容貌不知是用什么法子维持的。
“父亲来了?”惠太妃眉眼轻抬,目光扫着暗室中间的位置。
那里放着一祭坛,这地儿也充斥着一股古怪又有些恶心的气息,让人想要作呕。
“你是……卉娘。”国师从仅有的一丁点记忆里头,找出了这么个名字。
“原来你还记得我。”惠太妃冷笑了一声,“既然记得,这些年就不曾过来找过我一回吗?还是对你而言,我也是个怪物?让你害怕或是厌恶的怪物!?”
“何出此言?”国师不懂。
他忘了。
惠太妃怔了一下,随后却有些疯狂:“你果真是无情无义,我幼年的时候,你便总是离开家门,我与母亲日日苦等!你让她熬没了性命,她走了,我呢?我还要等!等来等去,等你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