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是吗？他们去哪玩了？” 左左：“京城。” 腾腾：“牛牛大姐也去京城玩去了。” 右右：“不是玩，是交流革命经验。” 闹闹：“我觉得是玩。不过大家都说是交流革命经验，那咱们也这么说。” 右右：“对。” 军区没有高中，牛团长家的大闺女去年就去城里上高中去了。 过了几个月，小满正在家教左左、右右写字。牛团长家的大闺女牛爱红领着七八个年轻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小满同志，我们想找你谈谈。” 小满扫了他们一眼：“说。” “王小满同志，你现在还进山采药吗？” “不了。” “你为什么不去了？” 小满看着牛爱红笑了笑：“我怕你们说我挖社会主义墙角。” 牛爱红回头和其他人商量了商量：“那……那你怎么不去被服厂上班？” 小满双眼一眯：“此事与你无关。” 牛爱红有点害怕，但，牛爱红觉得自己是为小满好。再说了，她身后还有这么多同志：“王小满同志，劳动最光荣。” “嗯。” “那你怎么不劳动？” 左左：“爱红姐姐，你是在指责我娘吗？” “我在教育你娘。” 右右邹了邹眉头：“你凭什么教育我娘？我娘吃你家饭了？” “这……”牛爱红朝身后看了看。一个小伙往前走了一步：“王小满同志，你是不是还想上山采药所以才不去被服厂上班？” “不是。你们走吧。我家不欢迎你们。” 牛爱红：“王小满，你既不进山采药，又不去被服厂上班，你不会是想在家坐着吧？” “是。” “你……你这是资产阶级作风。” 跟着牛爱红来的人也纷纷指责小满。 甲：“就是。王小满，你是不是根把你丈夫当长工？” 乙：“你这也是剥削。” …… 小黑叫了几声：“主人，我把他们踢出去。” 小满摇了摇头。不看僧面看佛面。牛团长和韩斌关系不错，牛牛又和闹闹、腾腾是好朋友。“左左、右右，继续。” 左左、右右：“好。” 牛爱红看小满又开始教孩子们写字气坏了：“王小满，你怎么这样？” 小满看都没看她。 牛爱红觉得在同学们面前丢了面：“王小满，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去被服厂上班，你就是想当地主婆。我们……我们就可以批斗你。” 小满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你就是想当地主婆。” “我再说一遍，你们走吧，这不欢迎你们。” “你……你会后悔的。” 小满笑了笑：“慢走，不送。” “你……啍！咱们走！王小满，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牛爱红领着人走了以后，左左看着小满问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