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烁的夜晚,倒映到暗蓝色的天空中。
亘古以来人迹未至的黑森林,那些厚植纠缠的荆棘刺丛,一片又一片,在两人的砍刀下呈现出一条长长的道路。
连续奋战九天九夜,两人成功穿越九片黑森林。
走出黑森林,面前横亘着九条白江河。
这九条白江河,流水清澈,风平浪静,岸边杨柳依依,芳草如甸。邪苴隆与阿梅妮伐木为筏,以竹为篙,毫无悬念地渡过九条白江河。
而接下来的九条黑江河,又黑又深的大水水流湍急,河面礁石遍布,急流险滩,水声如雷,凶恶万分。
邪苴隆说,梅妮,这九条黑江河,简单的木筏难以渡过,几个大浪,就把木筏打散架了。我们必须制造一条结实的小木船,才可能渡过去。
两人就在大河边的森林里砍伐一株巨大的古树,准备制造一条独木舟。那株古树,邪苴隆和阿梅妮两人手拉手也远远不能合抱。他俩从东西两个方位同时砍伐,使用金斧与银斧,木屑纷飞如蜜蜂乱舞,斧起斧落如鸽子叩头。斧子砍进古树,火星四迸,叮当作响,如金属之音。由于古树的木质极其坚硬,两人足用三天三夜,才把巨树砍倒。然后,又用三天三夜,才把树的主干砍出来,接着用九天九夜,把树的主干镂空,再用三天三夜,才修整停当,安装银桨与金橹完毕。
两人合力,好不容易才把小木船拉到河水中。小木船稳稳地漂浮在河面上。两人用缆绳把小木船拴在河边一珠水桶般粗的柳树上,长长地吁一口气,相视一笑。
邪苴隆登上河边的山峰,从高处鸟瞰九条江河,顿时面色极其凝重。他无比惊讶地发现,那九条江河,其实是一条江河回旋而成,其间无数水道纵横交错。如果找不准路线,盲目划船前行,那么就反复在九条江河之间打转,无法渡到对岸去。九条江河,其实是按照九鲁补八鲁旺的方位,回旋形成一个巨大的输必孜造型。这其实是一个极其高明的江河迷魂阵。加上那些急流险滩,加上那些巨大的暗藏杀机的漩涡,要顺利渡到彼岸,成功率非常低。他暗自庆幸,要是自己不事先登上河边山顶研究这个巨大的江河迷魂阵,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阿梅妮也看出这个严重的事实,说,苴隆,我们必须站在这山顶上,选择一条最短的捷径,在最短的时间内渡到彼岸,否则,哪怕我们在河里折腾两三个月,也休想渡到彼岸。
邪苴隆说,不错。梅妮,你看,那些河道,完全是一个巨大的输必孜造型,我们必须按照哎哺且舍鲁朵哼哈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