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事。”姜求凡微微一笑,在桌子上留下铜钱,随后晃晃悠悠朝住的地方走去。
半晌,便回到了家门口。
“姜求凡,你怎么又喝酒了!”
鱼霜霜黑着脸站在门口,显然等候多时。
“喝点小酒温温身子。”姜求凡晃荡酒壶,“要不要来一口?”
“要,给我。”鱼霜霜上前伸手,即将够到时,酒壶上提,擦着她指尖而过。
她瞪眼,“你给我!”
谷姴
“小姑娘家家,不要喝酒。”姜求凡仗着人高马大,哈哈一声走向屋内。
“姜求凡!”鱼霜霜语调拔高,从怀里掏出一张按着指印的文契,“你三年前说会还我钱,这眼看着就三年了,钱呢?”
“什么钱?”姜求凡扣扣耳朵。
“你身受重伤,我将你救起来的药钱!”鱼霜霜开口道。
“谁受伤?”
“你!”
“哦。”姜求凡点点头,“什么钱?”
“你……”鱼霜霜气的小脸发红,“你个无赖!”
“好了好了,还你钱。”姜求凡从怀里摸出来几个铜板。
“你少来。”鱼霜霜咬牙切齿,一把抢过来,“每次你都把钱拿去打酒喝,我找你要钱你就给我几枚铜板。”
“一天几枚铜板,三年下来也该差不多了吧?”姜求凡狐疑,“你是不是都给我贪了?”
“贪个鬼啊!”鱼霜霜上前几步,狠狠掐着他的耳朵,“我都说多少次了,这铜板是我给你做饭的饭钱,不算药钱!再说……你这几枚铜板,当饭钱都很勉强了好不好。”
“好吧好吧。”姜求凡挠了挠头,“你不会真要把我送官府吧?”
“呵。”少女傲娇的轻哼一声,“你如今知道怕了?”
“是有点。”姜求凡点头道,“我偶尔听听小曲,买些零嘴吃食,这小日子多美。若是被抓进牢里,太痛苦了些。”
听曲听曲,喝酒喝酒。
鱼霜霜真担心自己再多听一句会气的头顶冒烟,“你就说你能不能把药钱凑出来吧。”
“其实要凑的话,也不是凑不出来。”姜求凡开口道。
毕竟曾经修士,还是留了点东西。
他带着鱼霜霜走进屋内,然后在自己床头,床下,柜子后边左找右找,翻出来一颗遍布灰尘的宝石。
轻轻一吹,灰尘散尽,宝石顿时散发出一阵柔和的翠绿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