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猪?猪有什么好教的?”
“是呢。猪很笨,教了也听不懂。”
鱼霜霜总感觉他已有所指,不过没太明白。
“你是怎么做到的。”她问道。
“什么怎么做到。”
“砍柴。”鱼霜霜指了指地上那一摊木柴,“为什么能把它们劈成这么均匀?而且我感觉你都没怎么用力。”
说罢上前,小手戳了戳他胳膊。
衣衫之下,是钢铁般坚硬的肌肉。
难怪之前救他的时候身体那么沉,身体还硬,当时以为人都快凉了,身体发僵。
“劈柴有什么难的?”姜求凡拍开她的小手,“无他,眼准,手稳,力沉。”
“知道自己要劈哪,一斧头下去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
“好像是不难。”鱼霜霜一阵意动,然后怀中一沉。
她懵了,“干嘛?”
“呐,你试试。”
那咱试试?
鱼霜霜两手抱着斧头。
斧头并不算沉,只是以她力气单手使用还是有点费劲。
放好木桩,然后比划比划,找准中线。
抬起斧头挥舞而下。
咔擦!
歪的有些离谱了,成功劈在木头桩子上。
毕竟谁家砍柴也不是拿起斧头直接砸下来,那都是斧刃抵在木头上,一敲,一磕。
她这属实是卯足力气还没个准头。
“我……我先试试手感。”
少女脸色一红,抬起头,发现姜求凡已经朝屋里走去,“还剩下几个柴,就都交给你了,加把劲。”
你太过分了!
鱼霜霜脸上一黑。
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继续劈柴。
直到天色渐黑,都没能鼓捣出来什么,反而胳膊累的几乎快抬不起来。
看着一旁姜求凡劈出来一条条均匀细长。
自己劈出来跟狗啃的一样。
她突然意识到,我真是脑子傻了,才会一直在这劈柴!
“姜求凡!”
鱼霜霜推开门,看到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汉子。
她劈了一下午的柴,这家伙在那睡觉?!
“桌上有……”姜求凡含含糊糊说一句,翻个身继续睡起来。
桌上有啥?
鱼霜霜看过去。
一碗黑糊糊的汤汁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