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Icangiveyou......我可以给你10刀。”路明非先是用英文说了半句后,才反应过来可以和这哥们说中文。
“谢谢您内~我的爷儿。”这哥们的口音甚至沾起了点北京的味儿。
尚卿文皱了皱眉头,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个火车站,一个外国人在外国能将如此流利的中文......
尚卿文不由得开始怀疑这哥们是不是他们的校友,但又挠了挠头,就这损色儿,真是卡塞尔那帮整日嚷嚷着要屠龙的人?
“哥们儿,你是不是卡塞尔学院的?”尚卿文想来卡塞尔学院这名头在社会上虽然名声不大,但也不算什么秘密。所以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明着问了。
“诶呦,你们也是?”那人露出了一脸喜悦的表情。
“我们是新生。”路明非点了点头。
“那我们是家人啊!”那人欣喜的拍了拍胸脯,“在下芬格尔·冯·弗林斯,德国人!”
见着他如此热情的自报家门,两人也只好和他做了介绍。
一行三人在列车站足足等了两个晚上才等来了那姗姗来迟的列车,属实把三人折磨够呛。
虽然尚卿文身上有钱,但他们也不知道列车什么时候能够进站,又不敢轻易离开。
于是三人就被困在芝加哥火车站,等,就硬等。
终于,在路明非望眼欲穿的等待下,CC1000列车终于开进了站。
“我的个天,这车终于到了。”路明非见着那漂亮的流线型列车,瞬间明白了,欲哭无泪这个成语的含义。
“每年都是这么晚吗?”就连尚卿文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差点就直接打电话让苏恩曦给他们安排直升机了。
“我的老baby啊,没办法啊,我们的阶级比较低的。”芬格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
“阶级,什么意思?”路明非显然对阶级的划分是一无所知,“难不成,卡塞尔学院内还是可悲的中世纪。”
“差不多的。有点类似于贵族身份的东西,你的阶级越高,学校内资源就越倾向你。”
“哦,师兄你几年级啊?”
“八年级。”
“这个学校要读八年的?还是说你是在读博?”路明非不由的惊叹,如果眼前这个人是卡塞尔学院的博士,那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严格来说,我是留级留了四年。”芬格尔很大方地摊了摊手,毫无心理压力地说出了自己留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