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起来,混在普通的羊群中,即使受了委屈,还是那样地唯唯诺诺。”
楚子航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燥热,温暖了他那颗看上去冰冷的心,话逐渐多了起来。
“明明只要他想,他就能用他锋利的獠牙在这里称王。”
尚卿文想了一会儿答着,“我也不了解这种人,可,如果能让一个怪物做一直唯唯诺诺的小羊的话,一定是为了很重要,很珍视的事情。”
比如路明非就是那样的衰仔,他看上去总是感觉谁都能欺负。而实际上,他有大把的力量可以借用。
无论是尚卿文的,零的,酒德麻衣的,甚至是老板。只要路明非愿意,他们的力量都可以是路明非的力量,他们可以帮路明非做到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的事情。
什么去打爆凯撒婚车轮胎这类的事情。只要路明非一句话,零那个疯子甚至能弄一把加特林冲进加图索家族疯狂扫射,她完全干的出来那种疯事。
至于老板,灭了加图索家族都完全可能。
可他像是怪胎,就连尚卿文和零辛辛苦苦给他创办起来的新联会,那种他唾手可得的权力,他也只是甘心做个傀儡皇帝。
好像他下意识的在抗拒权与力,他好像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在保护他现在这样并算不上很幸福的平淡生活。
“很,重要的事情......”楚子航又喝了一口酒。原来我在他心里很重要啊。
明明每次家长会都见不到人影,每次活动都会不来,做下的约定,九成都会失言,他离开了家庭离开了我。是个人都会觉得他很不重视我吧?
那个,奇怪的男人。
楚子航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雨夜,男人一脸开心的向他炫耀着那不属于他的迈巴赫,他一脸臭屁的说着,启动这车的指纹只有三个人。
老板的,男人的,以及楚子航。
“对了,师兄,你那刀好奇怪啊。”尚卿文突然转移了话题,“很久之前就想说了,你的刀没有刀镡不怕伤到自己的手吗?”
那种没有刀镡的刀,他见过。
在前不久,他才被那种刀砍过。
那个强的有些变态的中年男人。
“那刀.....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的。”楚子航回答着。
尚卿文心中大喜,总算是让他套出一点有用的东西了,“很重要的人?是你师傅?”
“不,我的剑道是在少年宫学的,老师一般只会用竹剑和木刀。”楚子航回答着,“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