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然后第一时间抓住了王飞洋。
王飞洋回过头一脸冷漠的看着我,问我干什么?
我反问你要干什么?然后便把昨晚在左道因家里发生的事情给王飞洋讲了一遍,最后又问他是否还记得几年前偷偷潜入左道因家阁楼的那个小偷。
“你怕了?”王飞洋似乎很鄙视我现在的表现。
我的确是有些害怕,因为我根本不确定这左道因家的阁楼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万一真如外界传言的那样,左道因在他家的阁楼里面养小鬼,那我和王飞洋岂不是自寻死路,更何况,我并不认为左道因家的二楼,会与当下我们遇上的这一连窜的事情有关系。
王飞洋似乎并不愿意花太多的心思来搭理我,此时他已经踏步上楼,那摇摇欲坠的楼板开始发出夸夸的声音,每一次声响,都会狠狠的牵扯我的神经。
很快,王飞洋已经走上了阁楼,然后慢慢的朝着阁楼内那个上了锁的小房间走了过去。
就在他伸手将那房门推开的一瞬间,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整个人迅速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
不过王飞洋并没有被吓跑,在退了两步之后他停了下来,然后他便皱着眉头在原地站了有两秒钟,随即再次踏步向前,直接取下了房门上那把锈迹斑斑的锁,走进了那间小屋。
王飞洋进屋后,好像有一阵风将那房间的门吹了过来,发出吱呀一声,我回过神来,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了阁楼。
从王飞洋刚才的反应来看,他肯定在屋内发现了什么让他感觉到恐惧的东西,所以才会后退,不过此时他已经进去了,我也不可能怂。
我也推门走了进去,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到房间内那一幕的时候,我还是被吓得全身的寒毛都倒竖起来。
左道因并没有像外界传言那样在自家的阁楼上养小鬼,而是在这里囚禁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枯瘦如柴,身上穿着一件几乎快烂成布条的泛黄裙子,右脚则是被一条铁链锁着,那链子已经嵌入她的皮肉之中,仿佛已经和她的身子长在了一起。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像是一条狗一样抬起头,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人是没有眼睛的,准确来说是她的眼睛早在很多年前就被人给挖掉了,如今伤口在重新愈合后,就只剩下两块凹进去的疤。
一时间我感觉心里堵得慌,谁又会猜到,左道因家的阁楼,居然锁着这样一个恐怖的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