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内,院长和几位夫子痛惜的看着宋思。
学院成立这么多年,有天赋的学子不少,可像宋思这样有天赋的,少之又少,他们都做好了宋思在这次科考中一举夺魁的准备,却没想到宋思竟然做出了偷盗之事。
宋思站在他们面前,身形挺如松柏,可若细看,便会看到他的身体在发抖,藏在袖中的手也紧紧握成了拳,“章兄为何诬陷我?”
为了省下银子,他从上次放假回了学院以后,就替一些富家学子抄书,章怀就是其中一个。
昨日放学,章怀请他去家里,说有一大批的书要抄,他要是一晚上能全抄完,就给一两银子。
章怀和他素日关系不错,在学院里的人缘也好。
宋思没有多想,随他去了,一夜没合眼,抄完了那些书,一早就拿着得来的一两银子回来了。
章怀来的比往日晚一些,一来就怒气冲冲的质问他,为何要偷东西?
宋思觉得他不可理喻,围观的学子也觉得不可能,宋思人品如何,他们有目共睹,怎么会做出偷盗之事?
“你敢不敢让人搜?”
章怀满面怒意,“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没想到你竟然会偷我的玉佩。”
“有什么不敢的,你尽管搜。”
宋思让开身体,章怀亲自搜,书桌里没有,他又带着人去了宿舍。铺上也没有,直到打开宋思的衣柜,拿出他的衣服,一块玉佩从里面掉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摔出一道细小的裂痕。
章怀脸色都狰狞了,弯腰捡起来,紧紧的拿在手里,冲着宋思咆哮,“你还说没有,这是什?这是什么!”
围观的学子发出惊叹声,看向宋思的眼神顿时充满了鄙夷,身为读书人,首先行为要端正,偷盗是最为不耻的。
院长和几名夫子闻声而来,将两人带去了院长室。
章怀珍惜的摩挲着玉佩,眼睛都红了,“若是寻常的玉佩,你拿了也就拿了,我不会做声,可这是我家祖传的玉佩,意义非凡。”
“宋思,你还有什么话说?”
院长痛惜的问。
他以前有多偏爱宋思,现在就有多大的失望。书读的再好又如何?品行不端,也不能成为国之栋梁。
“不是我拿的!”
院长拍案,“你还狡辩,不是你拿的,玉佩怎么会从你的衣服里掉出来?”
书院的学子都有自己单独的衣柜,钥匙都在自己身上,别人根本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