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坏了肚子。”
宋宛月又把碗端了回来,“我尝着很好吃。”
顾义摸了摸鼻子。
厨屋内,顾义说第一声不好吃的时候,年轻女子就听到了,心顿时就提了起来。
食肆里最近生意冷清,很少有客人过来,好不容易才卖出两碗面去,客人却尝着不好吃,不给钱怎么办?她急的不行,面也顾不上吃了,偷偷的藏到门帘后竖着耳朵听,直到听到宋宛月说好吃,才松了一口气。
“有水吗,给我们来一碗。”
年轻女子刚要应,老妇人已经从后院回来,倒了两碗温水,送到桌上,见顾义面前的凉面没动,脸色也是变了一下。
“我们少爷有些吃不惯,您放心,饭钱不会少给您的。”
老妇人如释重负的松口气,而后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要不然少给些吧。”
“那怎么能行,该是多少就多少。”
老妇人搓了搓手,别说二十文钱,就是五文钱对她们来说也是好的。
宋宛月指着招牌上的字,“您儿子的字真好。”
老妇人闻言,脸上涌上了自豪的笑意,“我儿子不但字写的好,书读的也好,在仁和学院里读书。”
“怪不得呢,还有一个月就要参加科举了吧。”
“是啊。”
“去省城科举可需要不少银子,我看您这食肆的生意可是不怎么好。”
“这些时日确实差了些,不过不碍事的。”
宋宛月点头,喝了半碗水,付了四十文钱,从食肆里出来,和顾义刚走出去不远,便和一名穿着学子服的男子擦肩而过,男子眉清目秀,周渗透着浓重的书卷气,脚步略显匆匆,与他们擦肩而过也没有看他们。
宋宛月停下脚,顾义也跟着停下,转身回头看男子走进食肆,随即老妇人欢喜的声音传出来,“行儿,你回来了。”
“他就是陆行?”
“嗯。”
食肆内,老妇人欢喜的把顾义剩的凉面端到陆行面前,“刚才有位少爷要了二十文钱的凉面,只吃了两口,你正好吃了。”
陆行也没嫌弃,坐下,重新拿起一双筷子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宋宛月和顾义回到马车上,脑中回想着陆母刚才的话,听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
银子从哪里来的,光凭他们那个食肆,一年也挣不下几两银子。
顾义在她眼前摆手,“小丫头,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