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听出他声音里抑制不住的跃跃欲试,宋思扶额,“你别听风就是雨,最为世人不屑的行为就是偷,我们绝不能做那样的事。”
“我们的偷和别人的偷不一样。”
“对!对!对!”
顾义点头附和,“小丫头说的对,我们的偷和别人的偷不一样。”
“偷就是偷,哪里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是吧,小丫头?”
宋宛月打定这个主意的时候就知道宋思不会同意,也没准备劝说,“其实,还有另一种办法,就是我们拿银子上门去换,不过,很有可能他会狮子大开口,数目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宋思沉默。
酒楼里的凉茶每日也就收入几百钱,宋宛月刚才已经拿了二十两走,这几乎是一两个月的收入,不便再往外支钱。
可若是不想法把钥匙模拿回来,就没法证明他的清白。
“你让我想想。”
……
于此同时,一辆马车在宋家门口停下,章府管家倨傲的从马车上下来,看着宋家“破旧”的院落,他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站在原地没动,吩咐一名小厮,“去看看,家里有人吗?”
小厮正准备前面车板上的东西拿下来,闻言收回,走到宋家门口,朝着里面喊,“有人吗?”
宋树人刚回来不久。
他听了宋思的嘱咐,没把今日章小姐去砸摊子的事告诉家里人,吃过饭以后,准备歇息一会儿就去地里。
“谁啊?”
小厮的问声落,宋树粗声询问着从屋内出来。
小厮一见有人,也没回答,返身出去。
管家自然也听到了,他背去身后,迈着慢条斯理的步子,极其嫌弃的走进门内。
宋树问完,见没人回答,还纳闷呢,过来门口看,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人走进自己家里。
“你是谁?”
管家没回答,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几眼,反问,“你是宋思的什么人?”
上来就问宋思,宋树起了警惕,也没回答他,后退了几步,眼角余光扫视家里的扫帚放在哪儿。
“回答!”管家神情倨傲,盛气凌人!
就凭宋家这穷酸户,能娶了他们家小姐,是他们家八辈子祖宗修来的福气。
宋家其他人听到宋树声音不对,也纷纷从屋内出来。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