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儿,不可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爹想想,我们也就买药丸的那时候才听到那个少爷打了几声喷嚏,后面再也没有听过,他们不是耍心机装病是什么?”
孙老爷一直没有多想,听孙晋这样说愣了一下,细细回想,确实后面没听到顾义打喷嚏的声音,而且第二日一早看上去就生龙活虎的,一点也不像染了风寒的样子。
“也许,是他症状轻,吃了药丸便好了。”
“爹就是被他们蒙骗住了,那小子根本没有得风寒,他们就是演戏,为的就是让我们把药丸买下来。我问过孙大夫了,那药丸里的药材都是寻常的药材,在药铺里抓上一副也就二三十文钱,他们只不过做成了药丸,就敢卖一两银子。他们是看我们有钱,又心切,才敢狮子大开口的,我看顶多值二百文钱。”
孙大老爷心里的算盘动了一下,嘴上却道,“药材虽然普通,药方却是很好。”
“那也不值一两银子,大堂伯如果想要,就往下压价,二百文钱一颗,他们愿意卖就卖,不愿意卖您就装作不买离开。”
虽然一直读书,但总归是家里做生意的,从小受到熏陶,耳濡目染,孙晋多少也学会了一些生意套路。
“晋儿,这恐怕是不行,我们刚才给他们订了五百颗,每颗八钱……”
不等他说完,孙晋拔高了声音,“这也太多了,是不是他们又耍了什么花样,引你上当的?”
孙大老爷摆手,“这倒不是,大堂伯的考虑的是价钱给高一些,以后府城里,他们只供给我们一家。”
“他们一定会迫不及待的答应!那几个奸诈的人,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非也,只答应了卖给我们药丸,却没有答应只卖给我们一家。”
“他们这是欲擒故纵,大堂伯,您可千万别陷入他们的圈套。”
“老爷。”
门口响起喊声。
听到是自己贴身仆从的声音,孙大老爷看向门口,“进来!”
一名年纪和孙大老爷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匆匆进来,“老爷,我刚才看到仁善堂的姚掌柜也去找宋家兄妹了。”
孙大老爷腾的站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仁善堂也是个大药堂,和他们只隔了一条街,和他们的生意不相上下,他们两家这些年暗地里没少较劲。
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仁善堂的姚掌柜的进了宋思的屋内。
“怎么回事?”
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