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懵了一瞬,当即又喊又挣扎,“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喊声没落,便察觉到有冰冷的利刃抵在自己身上。
两人顿时不敢动了。
利刃在他们身上慢慢游走,同时一道粗嘎难听的声音自言自语,“从哪里下手好呢?还不如先割下面。”
两人魂都要给被吓飞了,慌忙夹住了腿,“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问得好,你们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黄家糕点店去做什么?”
两人哪里敢说,“我、我们……”
没等到他们后面的话,蹲着的人似乎没耐性了,唰一下把麻袋割破。
其中一人清晰的感觉到利刃抵到了自己的某个部位上,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我说,我说……”
利刃撤出去。
两人惊魂未定,吓得大口喘着气,把受掌柜的指使,想去黄家糕点店把老妇人也弄出“意外”。
“这么说,昨夜的意外也是你们弄的?”
两人点头承认,“是,是我们弄的。”
“过程。”
两人慌不迭的、一点不敢落下的全说了。
等他们说完,外面好半天没有声音,两人提心吊胆的等着。
又过了一回儿,麻袋被解开,一张纸放在了麻袋口。
“手伸出来。”
两人乖乖地伸出手,那人拿着他们的手指分别在他们脸上蘸了血,在纸上摁了手印,又重新把麻烦口捆上。
“只要老老实实的,就留你们一条狗命。”
两人拼命的点头。
刚才麻袋口开的一瞬间,他们朝外看了一眼,好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屋内,黑乎乎的,连个油灯也没有。
……
“少爷、宋姑娘,他们招了。”
小四把两张摁了手印的供词放在桌子上,宋宛月拿起来看了看,和她推测的差不多,遂又放下,“先把人关着,等过了八月十五再说。”
……
翌日又帮着做了一上午的冰皮月饼,耐不住妇人一再留人,宋宛月和顾义在黄家吃过饭以后,早早的去了考场前等着。
午时刚过,如上次一样,考场前还没有那么多等待的人,两人正要去找一个靠前的地方等着,又听到一声压低了呼唤,“宋姑娘。”
宋宛月停下脚,朝着喊声的方向看去,见姚掌柜脚步飞快的走过来,“昨日我去客栈找你们,掌柜的说你们早就退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