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走一边吩咐袁桐,“一会儿拔刀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你看着这些人点,不许他们发出声音。”
袁桐张张嘴,即使宋宛月自己说会医术,可她不过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如果……
看出他的犹豫,宋宛月斜他一眼,把金疮药往他面前一递,“你来!”
袁桐吓得顿时后退了几步,让他替袁夫人去死行,让他给袁夫人拔刀,打死都不可能。
宋宛月走到床边,把金疮药放在床上,低下头,两手抓住袁夫人的伤口处的衣服,刺啦一下撕开。
袁桐、姚大夫和扶他进来的衙役慌忙转过头去。
宋宛月拿起金疮药,打开瓶塞,递给发愣的袁老爷,“我说撒,你就把这瓶里的药全部撒下去。”
袁老爷抓住瓷瓶的手微微发抖。
宋宛月深吸一口气,两手轻轻的抓住刀柄,猛然往外一拔,“撒!”
血色喷溅出来,喷了袁老爷一脸,袁老爷闭着眼把金疮药洒了下去。
咣当!
宋宛月把短刀扔到床边的梳妆台上,“人没事,死不了了。”
袁老爷睁开眼,眼前血色弥漫,他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
宋宛月没理会他,走过去桌边,坐在另一张凳子上。’
袁桐转身过去,看到袁老爷满脸血吓了一跳,费力的扶起他,掏出帕子帮他擦拭。
袁老爷接过去,木讷地一点点的擦,他脑中都是刚才血喷溅出来的情景。
宋宛月冷冷的声音在他们父子两人耳边响起,“咱们是在这里说,还是回县衙当着青天大老爷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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