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往下一落,肚子硌的生疼。
雾槽,这么搭在马上堪比上大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幸好刚跑了不一会儿,马就被拽停下来。
陆虎被人抱起来摆坐在马鞍上。
大头朝下这一会儿就颠得他七荤八素,差点呕吐。
但他还是能感觉出来抱自己的是雅娜丽。
那柔软又温暖的一拥让陆虎得意洋洋,如醉如痴:“多谢公主,公主的美丽天下无双,公主的善良也没人比得上,干脆就把我嫁给公主怎么样。”
“你这混帐玩映怎么一点儿正经也没有,说不了几句话就下道了。”雅娜丽边嗔怪边用马鞭轻轻抽了他一下。
“哎呀妈呀,疼,你怎么谋杀亲夫呢!”陆虎被蒙着头,昏天黑地的仍然忘不了挑逗。
“是吗,把哪里弄疼了。”雅娜丽语气满是关切。
“哎呦,我嘴疼,亲一下就好了。”陆虎哼哼唧唧,撒娇卖萌。
“滚犊子,再得瑟我让你啃马屁股,驾!”
雅娜丽抽了马一鞭,马儿蹽开四蹄狂奔。
又在马上颠簸了两个多时辰,凝神听外面的声音,陆虎感觉鄂伦特的营地到了。
眼前一亮,头上罩着的袋子被拽了下来。
阳光下的白雪炫目刺眼,晃得陆虎眼前红彤彤的一片,眼泪哗哗往下淌,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周围都是原木建的房子,人们出出进进,忙里忙外。
都在用木锹和松枝捆成的扫帚清理门前和道上的积雪,没有谁特别关注他们。
陆虎被雅娜丽抱下马,自有人把马牵走打理。
他们沿着曲曲折折的胡同,踩着清出来的雪道继续往前走。
不远处有一所圆木建的高大的房子,有点像前世的大礼堂。
这一定就是颚伦特国主达沃王的宫殿了。
哎呦卧次奥,宫殿大门两侧的守卫不是披坚执锐的卫兵,特么的竟然是四条吊睛白额的猛虎。
一侧两条,都站在门岗的位置,想必是早就养成习惯了。
这帮野人岗岗尿性,拿老虎当猫养,跟使唤狗似的让它们看家护院。
四只老虎本来懒洋洋的,见到绑着的陆虎立时都来了精神,瞪着铜铃大眼呲牙咧嘴,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吼声。
哈喇子一缕一缕往下淌。
什么特么情况,这帮山炮是不是总拿俘虏喂老虎呀,都给惯出毛病来了,见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