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多了。
“他蒙着面,穿一身黑,也看不出长什么模样呀。”裴尔毕仍在地下跪着,大有你们不答应帮忙,我就跪着不起来的劲头。
“再仔细想想,仔细想想,那贼还有什么特征没有……”陆虎心道你若是想不起线索来,愿意跪就一直跪着吧。
“啊,我想起来了,他右手小指掉了一节手指头。”裴尔毕声音提高了许多,有一种小学生心算出两个一百二十五相加等于多少的兴奋。
这兴奋暂时压住了痛恨:那贼踩着他的肚子,掐着他的喉咙,让他不能大声喊出来。
一拳一拳没头没脑的往脸上揍,硬是敲掉了两颗大板牙。
见他还不交代就生生薅掉第三颗。这损贼手劲儿真特娘的大。
正是拨这颗牙的时候看清他的小手指缺了一节。
“你起来吧,先回去等着,备三匹马,多备些吃食,我们回头就去追。”
见安世珠对自己挤眉弄眼,似有事相告,陆虎便打发裴尔毕出去。
待裴尔毕千恩万谢出了门,陆虎问安世珠:“刚才使眼色干啥,你认识那贼?”
安世珠满脸卖友求荣向主子献媚的表情:“神爷,那贼是奴才的发小。”
随即伸出右手,小拇指上也少了一节:“他家里穷,我那七个爹争着抢着伺候我妈,根本顾不上我,我俩就一起干些无本的买卖……”
“Stop,停,停,你们俩多大岁数开始干无本买卖的,都是些什么营生啊?”陆虎打断了他的话,想知道详情。
安世珠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懂事儿时就在一起了,馋,先从小鸡,小狗,小羊羔偷起,偷来我俩就烤着吃了,长大以后又偷大的。”
“那你俩这手指头是怎么回事儿?”
“有次偷牛事发,我跑的慢被抓住,差点儿让牛主人打死,后来那帮人说要让我长点儿记性,剁了我一截小指头。”
“我那兄弟见我遭这么大个罪也没供出他来,便咬掉了自己的指头,发誓和我同甘共苦。”
“你那兄弟怎么称呼。”
“阿史那住干,希洛特部族人。”
陆虎“噗”一声笑了:这名字不错,拉屎拿竹干,棍刮呀,很讲卫生的么。
收了笑又问道:“希洛特部在鄂伦特部北面,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我大盛营州人,两地相隔万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阿史的爷是希洛特族长,他爷爷死后,他大爷当了族长,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