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能对你下这么狠的手,就是没打算让你无罪从这走出去,趁早签了吧,少受些罪。」
太子早就交代过宗正寺卿无需手下留情,因为沈牧舟不会有出去的那一天了。
沈牧舟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他道:「你休想。」
宗正寺卿阴恻恻的笑了笑,来回踱步了两圈,不紧不慢道:「九王爷,你可知在宗正寺问审我听过最多的话就是不认罪之词。」
「我一般会告诉他们,好啊,那就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嘴硬。」
「你猜怎么着,这宗正寺一百零七道酷刑,所有人都挨不过第三道,证明这人还是骨头软些嘛。」
沈牧舟如没听到一般,一双桃花眼轻轻闭起,往日紧绷着的唇角竟勾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些许嘲讽的味道。
宗正寺卿发狠道:「很好,那就让你再尝些厉害的。」
狱卒押着沈牧舟到一个大水缸面前,把他的头往水里死命的按进去。
宗正寺卿往桌面上放了一个铜壶滴漏,铜壶底端尖尖的,有水滴,一滴一滴漏下,在底部有一个小酒盅接着水。
「这个滴漏接满一酒盅是六十下,最多的有一个是挺了两杯的时间,不过也不算两杯半吧,因为最后她死了。」
说到最后他狞笑了起来,响彻整个牢房。
沈牧舟整个人被压进水缸里,他挣扎了一下,浑身无力,在被关进宗正寺前,太子亲卫给他喂了软筋散。
窒息的感觉瞬间侵占全身,他心脏猛烈的跳动到了一个极致,紧接着出现耳鸣,眼睛瞪大,他的视线开始模糊,短暂的脑部缺氧使他有些出现幻觉。
他好像看到昭昭了,那个在梦中一直需要被他保护的女子。
她忽然顿下脚步,要转过身来看他,就在这时他整个人从水里被提溜了出来,呼吸瞬间涌入胸腔,他又回到了现实。
「三杯酒盅......再来!」
如此又反复了几次,窒息的压迫感使他分不清幻境和现实。
紧接着沈牧舟被架着到一个刑具面前,刑具由两个巨型木头齿轮做成,他整个人被倒挂着绑在刑具上。
狱卒转动一个木头的扳手,齿轮会往相反的方向紧一扣,沈牧舟的四肢也会往相反的方向撕扯一寸。
他身体被扭曲成极度残忍的形状,四肢的骨节发出「咔咔」的声音,已经轻微脱臼。
「嗯......」他咬紧牙关,隐忍着急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