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完婚,她巴不得如此。
沈牧舟神情没什么变化道:「全凭夫人做主。」
他目光柔和宠溺,声音平平却带着温度,面对林颜汐时浅浅含着抹笑意,格外俊逸超群,如清风明月一般。
瞧着这样的他,有一瞬间她都信以为真,以为他是真心要娶自己为妻,可很快她又摇摇头,
林颜汐你清醒点,人家爱的是那个「昭昭」,又不是你!逢场作戏还当真了?
她摇摇头自嘲的苦笑了下。
屋外徐氏苦喊的嗓子都哑了,她有气无力的被架在大堂外,看着屋内二人目光缱绻,林颜汐手上还着一个腰牌。
她心里又气又憋屈,可被打得只有抬抬眼皮的力气了。
见状林鸢赶紧从大堂内出来扶着徐氏回后院,这一回到后院徐氏就将桌上的茶杯通通砸到地上出气。
林鸢冷眼瞧了她一眼道:「小娘,你快消停点吧,就算你把这一屋子的瓷器都砸了,有用么?她林颜汐不还是活得好好的,你再府中依旧是个无权无势的二房。」
徐氏瞪了她一眼,恶狠狠道:「那我能怎么办?你个不争气的,瞧人家林颜汐也
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哄着九王爷把腰牌地契全给了她,你呢?」
「你去找太子几次了?他都避而不见,这明显是不想要你了!」
「别说哄着太子把身家性命交托与你,就算是给你个名分,也够咱们二人在府里扬眉吐气了。」
林鸢听了这些心里烦闷,「还不是因为我出身低贱!若我是太傅府的嫡女,以我的才貌这都城中的男子还不要排着队求娶我。」
她说完就负气走出屋子。
「你干嘛去!」徐氏叫住她。
林鸢顿了顿步子,冷声说:「我去想办法得东宫的名分去,难道同你一样只知道在屋里砸东西出气?」
她说完就离开了屋子,只留下徐氏与满屋的狼藉。
婚事商议得差不多了,对于林则提出的一些苛刻条件,沈牧舟都一一答应。
林颜汐送沈牧舟出府后,她对着阳光仿佛看这腰牌,腰牌上面拴着一个精致的小扣头,下边垂着暗青色的流苏。
她赞叹道:「九王爷,你这腰牌做得真细致,都能以假乱真了。」
沈牧舟闻言,指骨如玉,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
「谁跟你说是假的了?」
林颜汐惊讶道:「真的?这是真的牧王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