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被拐来干活的流民。」
沈牧舟说道:「他开设茶棚肯定要有进有出,进来一百位,迷晕其中一二十人,不易被发现。」
她听完攥了攥拳头,这些人用心歹毒。
看她这副正义凛然的小模样,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或许这笑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那人站在茶棚里说完摸了两下胡子,笑得意味深长。
灾民一听这话,赶紧争相恐后的排起长队。
一个女子跑到众人面前,对着茶棚里的人喊道:「李安!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李安便是刚才说话让大家排队的人,他一听这话神色稍变,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这是哪来的泼妇?」
女子被官兵拦在外面哭诉道:「你害得人太多,当然记不清。」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这个茶棚有问题!大家千万别再上当!喝了就不知道去哪了!」
李安冷哼了一声无所谓道:「一派胡言,我们老爷是县里的县令,奉旨开设茶棚救济灾民。」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抱拳,举到耳边行了个礼。
女子擦了几下眼泪问道
:「那我问你,我相公呢?为什么他喝了你家的茶,就无缘故的失踪了,根本没从茶棚里出来!」
李安瞧着她的脸愣了愣,然后摸着小胡子,嗤笑了声:「你相公没回去,你报官去呐,找我们来做什么?再说现在世态炎凉,兴许是他丢下你自己逃命去了,呵呵呵。」
他裂开嘴笑得嘲讽,眼神时不时瞟向众人。
流民听了这话也一时议论纷纷。
「这样说起来好像我们同村的那个也好几日没见过了。」
「就是,你相公丢了就去报官找一找,大人好心赠茶,你不想要就别在这碍事。」
「我听说这连月的灾害是触怒了天神,惩罚南闵百姓,有好多人都莫名消失了,许是被天收走了。」
大家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邪乎。
妇人不依不饶的撒泼道:「天杀的!谁不知道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报哪门子的官?」
「就是你们掳走了我相公!你还给我,把我相公还给我!」
说到最后,她声音颤抖,眼睛通红泛着绝望的痛苦,急了后也顾不得生死,硬是从官兵的长枪下挤了进去,伸着手要抓住李安的袖袍。
李安蹙着眉,用手帕掩着鼻子,后退了几步,官兵赶紧拉住妇人。
他嫌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