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女人的肚皮上玩出来的!
二长老见夜无痕带着千寻与青鸾离去的背影,担忧的望着夜遗问道:“遗儿,三个月后可有把握杀了他?”
夜遗此刻面色阴沉,眼中杀意浮现,让二长老这个做父亲的都打了个冷颤,嘴角上扬,讥讽道:“我刚刚觉醒,神魂尚未与肉身融合,不然,杀他如杀鸡!你们且看好,三个月后,这凌城便是我夜遗说了算!所有家族势力都要仰望我们夜家的鼻息生存。”
闻言,四位族老与众长老,脸色皆是浮现一抹笑意。
大族老点了点头:“我们夜家,以后就要靠你了。”
随后又压低了声线,对着二长老小声说道:“之前派去刺杀夜无痕的高手没有回来,刚刚与他对拼了一招,发现他好像受了重伤,事关你儿子,你亲自去查查,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长老点了点头,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变了个人的儿子,转身离去。
......
夜无痕抱着千寻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院子里面栽满了漂亮的花花草草。
把千寻轻轻的放在了院子中央石桌子旁的凳子上,半蹲在女人的面前,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握着女人纤细的素手,放在口鼻间,眼中尽是柔和。
此次一出去就是半年,他又何尝不思念自己的女人。
千寻的美眸之中泛着雾花,素手颤抖的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声线颤抖:“半年了,夫君回来了。”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夜无痕心如刀割地望着面前憔悴了许多的女人,柔声说道。
千寻摇头,自责道:“不苦,是千寻无能,没能保住夫君的少家主之位。千寻是没用的花瓶,夫君的拖油瓶。”
夜无痕微微一笑,轻轻的刮了刮千寻的俏鼻:“无能的是我,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人,让你被打,再说了,我夜无痕的女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不是什么花瓶,今天你不也保护我了么?你不跟我说族谱上还有这么一条规矩,我压根就不知道,我们今天都走不出祠堂了。以后,不准说自己是花瓶了,知道么?”
千寻笑了,重重的点头:“夜家这些蠢材,为了一个废物放弃夫君,他们会后悔的。”
说着,千寻的眉头紧撇,因为,夜无痕的腹部布带在往外渗透着血迹:“青鸾,快叫大夫!”
夜无痕拦住了青鸾:“不用叫,让夫人帮我处理一下就好了。你去烧点水!”
千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