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一辆自行车了。”
走在乡间的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让陈墨感觉很疲乏。
“还有这路,有钱后也得修了。”
要想富,先修路。
这句话,早已经刻在了陈墨的骨子里,良好的基础设施,是经济发展最不可或缺的先决条件之一。
做生意,更是如此。
陈墨没有把生意做遍天下的野心,所以家门口这一亩三分地,是一定要努力经营好的。
而这也意味着,必须断了考取功名这条路。
书院就在青阳镇上,距离百家庄十来里地,晃晃悠悠走了半个时辰左右,陈墨总算来到了门口。
书院很大,相对也很气派。
有钱人家的孩子,平日都在这里学习生活,至于想读书又出身不好的学生,则会在每月的初一十五来听两天课。
当然,是要收钱的。
除此之外,书院里设有两处公房。
一处给镇三老办公,一处用作县衙外派捕快的班房。
近几年来,陈墨每月都来听课,自然是轻车熟路,于是直接找到了掌理书院的林教谕。
听陈墨说明来意后,林翰恨铁不成钢的一顿责怪。
“明日便是县试,你却把浮票毁了,我看你是不想考功名了。”
“都是学生的错,还望教谕能通融一二,无论如何都把县试应付过去。”
县试,陈墨是必须要参加的,否则秦香莲那关就过不去。
“浮票的事情,不是我一人能做主的。”
“走吧,一起去见三老,看看他们有什么办法弥补。”
所谓三老,也就是乡镇当中最具声望的三人。
无一例外,都是有几分学识的乡绅大户,负责打理境内的绝大多数事务,与县府保持着紧密的上下级关系。
大楚文风兴盛,当朝天子又极为重视科考,因此县试在即的节骨眼上,镇三老都不敢擅离职守。
一一打过招呼后,陈墨将撕碎的浮票摆了出来。
“三老过眼,此物实在是无法复原了,请三老和教谕为学生正身作保。”
“荒唐!”
为首的黄政直接冷了脸:“陈墨,你读书多年,岂能不知道浮票的重要,为何不妥善的保管?”
“是啊,此物怎么能毁坏呢?”年纪最轻的李严附和,“浮票是县府制发的,一人一票,绝无多余。”
“黄老、李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