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黄老跟李老,请您赶快过去一趟。”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的对话,王权回应起身,对着王富兴做了叮嘱。
“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他们敲定除名的事情,一会儿你带着书院的公文回去,直接砸断陈墨的脊梁骨。”
“侄儿静候大伯佳音。”
王富兴欢喜的点头,美滋滋的品起茶来。
私厢与公房相聚不远,王权匆匆而行,还没进门就给黄政跟李严吹起了邪风。
“两位贤弟,为兄刚刚思索再三,觉得不能轻饶了陈墨,否则必将带坏书院的风气。”
“最妥当的处置,便是将其除名,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嘎吱……
话说完,王权也推开了门,当看到里面还有两人时,顿时面露错愕。
其中一人他认识,正是牙行的黑心王婆子。
她来干什么?
王权心里泛着嘀咕,总不能又是为陈墨出头的吧?
要是这样,就更得把他除名了。
还有,王婆子上手处坐着的中年人又是谁?
面生的紧不说,拉着一张臭脸是什么意思?
黄政跟李严就更离谱了,挤眉弄眼的干笑着,看起来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来的就是王老吧?”
中年人率先发问,看的却是王婆子。
“这位是?”
王权心中不悦,不答反问。
王婆子笑笑,起身接话:“王老,容老婆子做个介绍,这位是知县大人府上的胡管家,此行来书院找一个人。”
“原来是胡管家,失敬失敬。”王权内心一震,赶忙笑着上前,“胡管家要找谁,尽管吩咐便是。”
“陈墨。”胡管家惜字如金。
“找谁?”
王权还以为听错了,直到王婆子重复一遍后,才转着眼睛问了一句。
“老朽冒昧打听一下,胡管家找陈墨何事?”
“县试。”
“此,此话何解?”王权一头雾水。
“陈墨作诗卖炭的事情,王老应该听说了吧?”胡管家声音发冷。
“自然是听说了。”王权点头,狐疑不已,“莫非陈墨卖炭时,言行无度冲撞了胡管家不成?”
“与我无关,是知县大人。”胡管家对着半空拱手。
“知,知县大人怎么了?”
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