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怎么来了,快请坐,稍后尝尝奴家的手艺。”
这几年,家里都是秦香莲忙里忙外,所以看到王富兴后,匆忙走出来搭话。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没闲着,在衣服上擦拭后,做出了去接点心的动作。
陈墨看的哭笑不得,这算是报昨天的砸门污蔑之仇吗?
这个女人,说话做事总能撩拨到自己的心。
王富兴倒是没多想,毕竟整个百家庄的人都清楚,但凡有点儿机会,秦香莲都会把好东西弄回家去给自家男人享用。
“里长这个时辰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陈墨站了出来。
“自然是有事,而且是喜事。”
王富兴脸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是在骂娘。
直到此刻,他都还觉得脸上臊得的发烫,恨得牙根痒痒。
原本在书院私房盼着王权的喜讯,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去而复返后,会大发雷霆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尤其将他扫地出门的那句话,更是差点吓丢了王富兴的魂儿。
“不管你去求爷爷还是告奶奶,总之必须说服陈墨去参加明日的县试,否则这个里长就算是当到头了。”
王富兴实在想不明白,陈世美这只蔫王八,怎么就忽然翻身了。
昨天是牙行的王婆子出面,三言两语打发走了赵山。
今天就更离谱了,亲临书院为他说话的,竟然是新上任知县府上的管家。
其中,到底藏着何种隐情?
偏偏这种事情又是猜测不来,更无法询问当事人的,所以王富兴只能灰溜溜的提上点心,先哄着陈墨去参加县试。
至于以后是拉拢还是打压,等调查以后自会厘清。
陈墨可不知道王富兴心里的弯弯绕,只是好奇喜从何来,于是便顺嘴问了一句。
王富兴也没卖关子,直接从怀中取出了一份书院开具的公文,上面有着镇三老和林翰的联合署名。
“世美啊,有了此物,明日你去县试,便可畅通无阻。”
公证书?
陈墨看清楚以后,大觉意外的陷入了沉默。
怎么都没想到,王富兴登门是为了送这东西。
回忆着去书院时发生的种种,他又死活想不明白,当时面目可憎的镇三老,为何会心意转圜做出了通融。
总不能,是单纯贱得慌吧?
自己离开书院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