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喊公子的有几人?
最可怕的是,王婆都小跑着迎接了,对方却没有丝毫领情的意思。
这到底是哪方神圣啊?
“怎么,陈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老婆子了?”王婆继续搭话。
“那不能,忘了谁也不能忘了王婆。”陈墨回神,“我今日上门,有件事情想托王婆帮办一下。”
“好说,里面请。”王婆礼让,瞪了王金柱一眼,“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给陈公子上茶。”
“是是是。”
王金柱噤若寒蝉,急匆匆去做。
“王婆,喝茶就免了。”陈墨摆手说道,“眼下正是饭点,换个地方详聊如何?”
“再好不过。”
王婆子点头,示意出门。
“对了王婆,牙行当中可有个叫许立冬的伙计?”陈墨突然问道。
“有的,刚来不久,怎么说起他了?”王婆子不解。
“没事儿,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
王婆子眼珠子一转,笑着点头示意陈墨先出门,然后嘱咐着身边的随从。
“你就别跟着去了,留下调查一下怎么回事儿,老婆子要是没猜错的话,八成是小柱子闯了什么祸。”
“您的意思是?”
“一旦坐实,让他滚出牙行。”
丢下一句话,王婆子出门。
看着陈墨的背影,她的心思浮动了起来。
无他,看不透。
王婆子一介女流,能在牙行里混的风生水起,完全是因为遵守着两条永不可破的规矩。
第一,放贷也好,签契也罢,都会把当事人出身背景调查的清清楚楚。
但凡能跟权贵攀附上关系的,她都不会去碰,以免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甭管什么生意,绝对不能颠倒黑白,仗势欺人。
一句话,全凭自愿,绝不勉强。
可要是签字画押以后,那上述的就不管用了,到时少给一文钱都不行,否则就得被扔去乱葬岗喂野狗。
正是如此,王婆子才能把放贷收契的绝户买卖,做到整个县城的独一份。
这个行当里,守规矩很重要,眼力见儿更是不可或缺。
王婆子自问,凭借牙行的眼线和她的阅历,甭管跟谁打交道,最多接触两次就能摸清对方的脉门。
唯独陈墨,她号不准了。
一来,从百家庄乡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