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口中说着,手也在桌子下面抓挠起来,心里反复的权衡着,要不要把那五两银子的车马费还回去。
“这么说那日王婆去到庄里,出头惊走王富兴和赵山,也是因为这点?”陈墨顺势问着。
“那倒不是。”王婆子笑着摇头,“老婆子当日就是去讨债的,可既然撞上了墨哥儿被冤枉,总是要说上两句公道话的。而且也正是通过那件事情,让老婆子对墨哥儿有了个更深的了解,划算的很。”
“王婆了解到了什么?”
陈墨听的明白,话里有话。
嘿嘿……
王婆子咧嘴笑笑,而后抬手指了指心口,又横起手掌抹了下脖子。
陈墨看的皱眉,想到了当时隐晦提醒王婆子,狠狠收拾赵山一顿的事情。
而这,也是他邀对方来酒楼的原因。
就是想要做个了结,以免再生出枝节。
然而从王婆子的反应来看,怎么像是要以此来做出要挟呢?
真要狮子大开口,该怎么应对?
……
陈墨在苦猜,王婆子何尝不是一样。
只当对方在等着听处置赵山的下文,所以赶紧压低声音做了解释。
“墨哥儿,那日老婆子回县城后听说,赵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正四处叫冤呢。”
嘶……
陈墨微微吸了口冷气,一是没想到王婆子下手这么狠,二是这话说的,怎么听都像是要敲竹杠了。
末了儿,还是王婆子忍不住了。
“墨哥儿,咱也甭打哑谜了,直接当面锣对面鼓吧。若是不满意的话,老婆子今晚就再派几个人,将赵山另一条腿也打断。”
得!
弄岔劈了!
既然对方摊牌了,陈墨索性也就交了几分实底,王婆子听完后也是哭笑不得,一个劲儿的往自身揽责任。
好一番推来推去后,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所有旧事,一律翻篇儿。
在这个过程中,陈墨对王婆子的看法也有了不小的改观,心黑冷血的表象下,其实是个极守规矩的人。
这种人不适合交心,但绝对是绝佳的生意伙伴儿。
最让陈墨不解的是,尽管王婆子始终在遮掩着,但总能通过某些细节,流露出一种态度。
尊敬!
尤其是当伙计端上酒菜后,王婆子更是打算亲力亲为,奈何从未吃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