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只不过顺嘴打问了一句,这就把人情给送过来了。
“对了,你们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回先生,是的。”许立冬解释道,“在与王婆贴身随从交谈时,我得知了赵山那个无赖曾经上门讹诈过先生的事情。而我做了车夫,自然是要向哥哥报喜的,所以就赶着马车去了城门,与他说起了先生。”
“然后呢?”
“哥哥听完大叫不好,说换岗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先生走出城门,而且赵山伙同另外两人,也前后脚出了城。因为担心赵山会对先生不利,我们便赶着车马车追了过来,万幸先生福缘深厚,并无大碍。”
“你们有心了,陈墨在此谢过。”陈墨打算施礼。
“先生使不得,要谢也是我们感谢先生才对。”许立冬慌忙阻拦。
陈墨没有坚持,只是把这份儿情谊记在了心里。
“立冬,有件事我不太明白,赵山在城里这么有名吗?”
“是很有名,不过是烂名。”许立冬愤恨的说道,“他经常去牙行借贷,有次欺负我,被哥哥教训过一顿。”
“行,这么看赵山死的不冤。”
“先生说什么?”许立冬惊神。
“我说赵山死的不冤。”陈墨指向树林,“刚刚他们分赃不均打起来了,跑的那个说,要弄死赵山。”
“真,真弄死了?”许立冬吓得脸色发白。
“死了,死的透透的。”接话的人是许立秋。
他去而复返,将癞子绑了回来。
后者看到陈墨,挣扎着吱哇乱叫,可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立秋反手一个嘴巴,将癞子直接抽翻在了地上,而后一边绑着二狗,一边对陈墨做着解释。
“陈老弟,刚刚这贼人诬陷说,是你教唆他们杀人的,简直就是放屁。你放心,此事我定会还老弟一个清白跟公道。”
“多谢立秋兄。”
陈墨心思一动,意识到了许立秋话里有话。
但他相信,许立秋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至多是用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进一步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许立冬当上了车夫。
今日能当上车夫,以后再合力帮扶,未必就不能当上别的。
二狗被五花大绑上,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刚想破口大骂,就被许立秋掐住了腮帮子。
狠狠一掰,直接脱臼。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