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奴家实在不明白,何来道歉一说?”
“那日险些让你签了卖身契,老婆子这几日甚是自责,思来想去还是得登门赔个礼。”王婆子解释道。
“王婆,此言差矣。”秦香莲摇头道,“那日是奴家主动找上门的,王婆并没有过任何的苛责。”
“香莲,不管怎么说,这个镯子你必须收下,否则老婆子良心难安。”王婆子坚持。
“王婆,奴家……”
“香莲,既然王婆有此盛情,你就收下吧。”陈墨来到了近前。
“墨哥儿回来了。”王婆子笑着打招呼。
墨哥儿?
秦香莲狐疑,目光在陈墨跟王婆子之间瞟来瞟去,死活理不清两人的关系了。
王婆子何等精明,笑着解释道:“香莲有所不知,老婆子之前跟墨哥儿做了笔买卖,关系也就近乎了些。”
买卖?
秦香莲更摸不着头脑了。
当看到两人对视点头后,猛然想到了一种恐怖的可能。
官人,是不是把自己给卖了?
镯子是给自己增色的,稍后王婆子就会把自己带走,卖作他人为奴为妾?
想到此,秦香莲惊恐的看向陈墨,声音中满是颤抖。
“官人,昨日那五十两银子,莫非就是跟王婆做买卖所得?”
“是的。”
陈墨点头,暗赞秦香莲心思的通透。
“官人为何要这样做?”秦香莲顿时流出了眼泪,“既然官人有此心思,县试前又何必拒了奴家的卖身契?”
“香莲,你在说什么?”陈墨听的发懵。
王婆子眼见生出了误会,赶紧急促的解释道:“香莲,你错怪墨哥儿了,他怎么可能把你卖给老婆子呢?”
听到这话,陈墨才彻底明白秦香莲在想什么。
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疼。
前者不必多说,后者是因为秦香莲反应越大,越说明她在乎自己。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于是陈墨没做任何的责怪,只是上前帮秦香莲擦掉了眼泪。
“傻丫头,我护着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你往外推呢?”
“官人,是,是奴家想错了?”秦香莲俏脸发白。
“何止是想错了,简直是大错特错。”陈墨柔声说道,“我还等着你生儿育女,还等着你陪我慢慢老去,怎么舍得与你分离。”
“官人,奴家,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