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正事。”陈墨嘱咐道,“我去套牛车,你去打一坛子酒,稍后我要出趟门。”
“奴家这就去。”
秦香莲没问缘由,现在不会问,以后也不会再问。
牛车套好以后,陈墨又装上了铜锅跟炭块,小心翼翼的将酒放好,告别秦香莲前往青阳镇。
作为镇三老之一,黄政就住在镇子上。
高墙大院,很是气派。
停车叫门,很快便有家丁走了出来,陈墨客气的表明来意后,家丁爱答不理的说进去禀报。
“兄弟,我是书院的学生,名叫陈墨。前两天刚参加完县试,此行特意来拜谢黄老,还请行个方便。”
陈墨说着,塞过去了一百文钱。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黄政贪财,家丁自然也是如此,收了钱态度立马大变,主动帮陈墨抱起了酒坛子。
“陈公子,请随我来。”
进门后来到一处凉亭,家丁示意稍等,他去通报一声。
家丁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只是刚才的喜色,变成了无奈的苦笑。
“陈公子,老爷说今早有些不舒服,连早饭都吃不下,更别说会客了。而且今日县试会放榜,稍后还要赶往书院。”
老狐狸!
听到这话,陈墨顿时心中有数。
黄政要么是在摆谱,要么是因为那日浮票的事情,对自己成见未消。
但大早起的过来了,总不能就这么回去吧?
“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在这里等着黄老,稍后一起跟他去书院?”
“这个……”家丁为难。
“放心,我绝对不会乱来的。”陈墨保证道。
“那好吧,陈公子是书院的人,又带了礼物前来,想必黄老也不会太过苛责的。”家丁留下一句话离开。
砰……
就在陈墨思索如何才能见到黄政时,斜对面的正厅中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紧接着,就是黄政愤怒的呵斥声。
“黄书郎,你这个逆子,非要把家拆了才甘心吗?”
“爹,练武不小心碰到了而已,又不是故意的。”黄书郎略显稚嫩的声音里,满是不服和叛逆。
“练个屁的武,不务正业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黄政近乎咆哮道,“站住,再跑我砸断你的腿。”
“不跑那是傻子。”
黄书郎喊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