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而后转移了话题。
“美书,关于加盟的事情,后续你亲自去谈,而且必须守住两条底线。”
第一,既然是加盟,那就得按照华氏火锅的规矩来。
无论炭还是锅,抑或是牛羊肉等等,一整套的东西,都得由华美书这边来把控。
这样既能削弱各大酒楼的话语权,又能保证质量。
第二,各大酒楼不得有任何瞒报,更不能坏规矩,否则立即取消加盟资格。
听完陈墨的话,华美书深深点头。
“不得不说,这会彻底颠覆以往的经营模式,到时候我们酒楼的地位,也会水涨船高。”
“水涨船高不算什么,咱们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最大最好,以后白河县餐饮业的标准,都得由我们来制定才行。这样既能赚到钱,又能约束规范全体同行,最重要的是咱们心不黑,不会做出店大欺客的事情。”
关于这些,陈墨早就思索过了。
别的地方他不管,在家门口这片地界上,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要做到尽善尽美。
不管最终能否建设成理想的家园,总归得拼尽全力。
华美书没再说话,一是酒楼正式开业了,大量的食客们已经涌入了进来。
二来,她感觉愈发的看不透陈墨了。
作为自幼在生意场打滚的人来说,华美书深知陈墨说的那些话分量有多重、有多新奇,具有多高的推行性。
怕是用不了多久,这白河县的生意场,就会发生翻天般的地震了。
她最大的感慨,也是最大的庆幸。
——提前站好了队!
“对了美书,酒楼开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见到令尊?”
对于陈墨而言,开业事小,见华老爷子事大。
说起自己的父亲,华美书露出了苦笑。
“实不相瞒,我父亲是不赞成开酒楼的,说这种生意既辛苦又不赚钱,你觉得他会前来祝贺吗?”
“在华老爷子看来,什么才是轻松又赚钱的,牙行吗?”陈墨顺势问道。
“算是吧。”华美书略带失落的说道,“跟你说句实话,在外人看来,牙行的一切都是我在打理,实际真正支撑牙行的,还是我父亲。如果不是商队走南闯北的,我那间牙行连一个月都撑不下去。”
“所以说,华家的根本还是商队?”
陈墨想起了王婆子的话,即便是华家的人,也不是谁都能接触商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