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事到如今女儿只能说实话了,说完还望爹爹保密。”
无奈之下,华美书只好把内情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听完,华天南微微一惊,“炭行的背后,站着的也是陈墨?”
“是的,其实是王婆与陈墨相识在先,后来介绍给女儿认识的。还有一件事,王婆按照陈墨的吩咐,将城南外百家庄的山全部承包了下来,足足花了五百两银子。”
“还有这事儿?”胡天南面露不解,“五百两银子,对于咱们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放在王婆身上,怎么也是一大半的积蓄了,她就这么相信陈墨吗?”
“炭行的生意那么红火,换做谁都会相信的。”话题拉回,华美书又催促了起来,“爹,你快想想办法,无论如何都得帮王婆把事情平息掉才行。”
“美书,此事我们不用管了,安心等着就是。”华天南笑了出来。
“爹,女儿不懂你的意思?”
“你啊,就是关心则乱。”华天南解释道,“先前你说,陈墨快到炭行的时候借故离开了,一直到刚才我都在琢磨,那不像是他的行事之风,现在算是彻底清楚了。”
“爹,难道陈墨没有走,而是去解决炭行的事情了?”华美书有些恍然。
“不然呢?”华天南示意坐下说话,“既然炭行真正的主事人是陈墨,那他怎么会袖手旁观呢?借故离开,应该是不方便露面,反正他肯定有着别的办法。”
“莫非,他去找县尊大人了?”华美书嘀咕着。
“你说什么,陈墨认识新任知县?”华天南刚想喝口茶,惊得直接放下了杯子。
“应该是认识的。”
点头,华美书把当初在茶楼,看到陈墨与胡管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怪不得呢。”了解完事情始末,华天南忍不住说道,“怪不得陈墨县试落榜,都能当上教谕。怪不得他敢承接运送物资的事情,原来有这么大的一座靠山。”
“爹爹的意思是,陈墨做成的一切,都是仰仗的县尊大人?”华美书起身续茶,“可要真是那样的话,陈墨就不该回避了啊,只有让背后的章成文知道了,才能避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你说的也有道理。”华天陈沉思片刻,坐的愈发端稳了,“是与不是,我们安心等着就好。”
“可是……”
等!
华天南展现出了严肃的一面:“你的性子太急,遇事总会乱了方寸,以后必须多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