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莲,你出来,为夫跟你说件事情。”
“怎么了官人?”秦香莲走了出来。
“是这样的,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话落,陈墨把那日晚宴,以及百花大会做了说明。
听完,秦香莲眼睛一亮。
“看来不只是奴家欣赏官人的才华,那位夭夭姑娘,也对官人情有独钟呢?”
“那什么,弟妹,你就不难受?”杨奇不知道该用什么词。
“杨大哥,我为什么要难受?”秦香莲不答反问,“官人被更多的人认可,不是好事吗?”
“可那夭夭是百花楼的人啊?”杨奇苦笑。
“那又怎么了?”秦香莲不以为意,相反还很自豪,“你们说夭夭姑娘是新花魁,必然是才貌惊人的。如此出色的女子,都被官人的才华所折服了,不是更说明了官人的厉害吗?况且她还是清倌,说到底也是苦命人。”
额……
这番话,说的杨奇无言以对。
“官人,奴家觉得,做人要言而有信。既然那日答应了夭夭姑娘,那就应该去参会。”
“行,到时你跟我一起去。”
陈墨看向秦香莲,笑容中满满都是感动。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官人说笑了,奴家去那种场合做什么?”秦香莲赶紧摇头,“再说我是女人家,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陈墨也摇头,“到时候我为你装扮一下,保管别人看不出你是女儿身。”
“官人,非要如此吗?”
秦香莲知道,陈墨完全是在为她考虑。
男人去青楼,哪个娘子心里会舒服?
若非之前答应了,他百分百是不会去的。
这个官人啊,跟自己在一起时极其的不老实,可真要有好事送上门,又会毫不犹豫的拒绝。
想到这里,秦香莲心里全都是暖意。
“我说去,那就去。”陈墨直接拍了板,“逛个青楼而已,两口子一起去怎么了?”
“……”
这话,不仅杨奇听的无语,秦香莲也是扶额苦笑。
怎么自从浮票被毁以后,官人就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却又不得不说,这般变化是真好。
确定了参会的事情以后,陈墨便跟杨奇聊起了一些家常的话题,直到日落时分许立秋返回,三人才摆酒坐到了地桌前。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没有?”杨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