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官人痛饮相聊以后,便邀请官人做了守城军教头。那块腰牌,就是身份的证明,没想到现在有了大用。”
秦香莲憋着的那口气,算是吐出了一半。
“姐夫居然是守城军教头?”夭夭惊得掩嘴低呼,“这么说,姐夫有三职在身?”
夭夭,是真的被吓到了。
里长,为政;教谕,为学;教头,为军。
这世上,竟真有无所不通的人。
“官人会的,可不止这些,还有很多呢。”
夭夭越是惊叹,秦香莲心里就越是自豪。
尤其是想到陈墨鼓捣的那些东西,个顶个的新奇,个顶个的实用,又对自家官人多了几分仰慕。
能嫁给陈墨,真的是八辈子积来的福德。
两人窃窃私语时,外面的周虎终于忍不住了。
“再问一句,此物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任命来的。”陈墨笑着回应。
“胡扯。”
周虎刚刚盘算了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蹊跷。
陈墨何德何能,能当上守城军的教头?
退一步讲,就算他真的是,为何不早把腰牌拿出来,何必等到受尽屈辱的时候?
只有一种可能,腰牌来路不正。
此物,会不会是捡来的?
又或者,是偷来的?
所以必须问清楚!
特别是听到陈墨的回答以后,周虎愈发认定了自己猜测的正确。
“姓陈的,你当里长,二爷我信。你当教谕,我也信。可你现在说自己是守城军教头,别说是我了,随便从街上拽个人过来,怕是都不会相信你的鬼话吧?”
什么?
守城军教头?
王俊听的一愣,而后差点笑死过去。
“陈墨,你可真能装神弄鬼。还守城军教头,你就是去当个伙夫,人家也不会要你。”
“舅舅,少跟他废话,先狠狠收拾一顿,然后带着腰牌去县衙,治他个欺世大罪。”
“来人,动手。”
周虎一直在观察陈墨的表情,如果他真的是教头,刚刚那番话下,早就勃然大怒了。
事实非但没有,还笑的不自然了。
这说明,他心里真的有鬼。
然而周虎不知道的是,陈墨的笑容之所以发生变化,与王俊的话没有半点关系。
根源,在于百米外的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