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得上满门忠烈。
但是,在夏侯震这代变味儿了,少了军武之人的血性,多了几分庙争权夺势的功利。
甚至连保家卫国的使命,都渐渐被抛却在了脑后,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结党营私上。
就拿夏侯震来说,虽然掌管着大楚王朝的北境精锐,但却一直主张以和为贵。
而这,也是引起了一众旧将的不满。
当年跟随镇北大元帅的时候,那是何等的风光。
纵横沙场,战无不胜,杀的敌人闻风丧胆。
如今倒好,能不打则不打,能隐忍便隐忍,可以说受尽了窝囊气。
最可悲的是,夏侯震主和也就算了,还对元帅旧将进行了打压,很多人都被降了职。
当初杨奇就是因此不满,说了些出格的言语,后被上司死保下来,弄去白河县做了守城将军。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
听到这里,陈墨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要塞的形势,居然恶劣到了如此程度。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夏侯震如此抗拒两军交战,能打胜仗就见鬼了。
更头疼的是,如果没有杀敌之心,自己盘算的生意还怎么做?
生意做不成,也就搭不上军方这条线。
搭不上这条线,别说将来大局的拓展,就连刚刚被打劫的事情,都别想调查清楚。
“看来得好好分析下形势,思索出个万全之策才行。”
心里嘀咕着,陈墨没再追问要塞的事情。
与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无关,而是陈墨清楚一点,任何事情都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他相信,杨奇不会撒谎,但人的认知是随着心境变化而定的,很难说当中没有掺杂个人情绪。
所以,还是得等去往要塞以后,亲自做个了解才行。
“杨大哥,不开心的事情就不提了。要让我说,做个守城将军真挺好的。”
“好吗?”
杨奇苦笑,显得有些失落。
“对我来说,最好的去处,永远都是边关前线。看守城门,还不如回家卖红薯。”
“好了,没准儿这次就会出现转机呢?”
陈墨看的出来,杨奇是个有信仰的人,于是就宽慰了两句。
“平息了劫祸,将贼寇全歼,而且咱们没有损失一人,这可是天大的功劳。”
“确实天大的功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