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绝对纯洁的道德,这才是我心中理想的世界。”
陈医生越说越兴奋,在马上打起了手势。
看着又有魔化倾向的陈医生,宁宁深感忧虑。
约瑟夫却对陈医生竖了下大拇指,“你说得对,一个国家,必须有严格的秩序,用铁腕的管理控制起来,才能有战斗力。”
两个一见面就莫名产生了敌意的人,在这个问题上居然有了共同语言,惺惺相惜起来。
交通终于被疏通好了,陈医生一边带路,一边和新的知己约瑟夫聊天。
“那个该死的约瑟普,虽然是工人出身,可是身上充满了腐朽的资本的味道,简直是我们奥匈联合王国的蛀虫。
弗朗茨陛下任命他为团长,真是瞎了眼。我将来要有掌权那天,一定要把他建立的所谓势力第一时间干掉。”
约瑟夫思考了下,“老师不久前教导我,在自己弱势的时候,这样的人还是可以拉为盟友的。
要是势力强大稳固了,这样的异端是一定要无情打击的。”
自己的观点终于有了知己,陈医生心情好起来,“我住在曼纳海姆的流浪汉之家,那里三楼的宿舍就是我演讲的舞台。
我已经有了好多的支持者,可惜,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听不到我们的声音。
要不是有着考上维也纳医学院的执念,我一定会成为伟大的演说家。”
恢复了自信的陈医生纵马前行。
这个小队里有两匹顶级的大宛马,中间的兰迪胸前带着贵族勋章,路边的行人见到,纷纷脱帽向贵族行礼。
作为一个自小在魔族长大的人,陈医生没听说过狐假虎威这个成语。
骑在马上,看着两边低头的路人,恍惚中觉得是在向自己致敬,豪兴勃发,眼睛又开始迷离起来。
路边弯腰行礼的人在他眼中,行的已经变成了整齐的罗马礼,耳边似乎有欢呼声传来,众人在高呼着他的名字。
谷罠
陈医生又进入恍惚状态,右臂抬起,唱起了一首激昂的歌曲。
“勇气、责任、荣誉,
我们呼唤武装的子弟,
在危难来临之际,
英勇善战就是我们的信条和铁律。
头顶旗帜飞扬,
时刻把我们激励,
做到最好,竭尽全力,
慷慨赴义在今日!”
陈医生的表现像个疯子,路人纷纷侧目。又一个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