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可不认可,鉴往可以知来嘛。
再说就是我们的事业在后夏成功了,还是要和新法兰克啊、精灵国啊、魔族啊打交道,不知道人家的历史怎么行?”
“仲弘同志你是对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来,以后我们的外交工作的担子非你莫属啊。”
大家一边闲聊,一边走向传送阵,三毛的好奇心又起来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名字怎么这么怪,还有姓仲的么?”
“怎么没有?仲姓可是大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孔夫子的徒弟子路就叫仲由。不过仲弘是我的字,我姓陈。”
仲弘身边的小伙子先圣比三毛岁数还小,个子也差不多,和三毛很聊得来,现在要分别了,先圣和三毛握了握手。
“我也不姓先,我姓邓。以后回了国,咱们再见面,海青你这个修炼者要多多帮助我。”
“你太谦虚了,我看啊,跟着邵大贤者的人,个个将来都能有出息。
现在你还小,世界是邵大贤者和兰迪老大他们的。
不过等将来等你长大了,也能当大官,统治大夏都不好说,没准我还要投靠你,这也是我男人的直觉。”
兰迪忽然觉得身上一麻,三毛“男人的直觉”已经被验证很多次了。
这是他作为盗贼这个职业的“侦察员直觉”,还是三毛其实表面上是盗贼,实际的隐藏职业是先知?
新康拂的秋天,天朗气清,城市里到处是金黄色的梧桐,落叶满地,塞纳河静静流过。
这个本来应该充满了温柔幻想的浪漫之都,如今各处浓烟四起。
拉雪兹神父公墓附近枪声密集,还有会社的武装力量进行着最后的抵抗。
其他各处的战斗都已经结束了,还是偶尔响起整齐的排枪声。
那是在按照刽子手加利费侯爵的命令,未经审判就对“会社乱党”进行集体处决。
支持新康拂会社政权的人很多,凡尔赛军根本分不清普通老百姓和“乱党”,都是看上去可疑,拉出来直接毙了。
新康拂到处是哭喊之声,安妮和她的战友们望着一片混乱的新康拂,攥紧了拳头,眼中含着泪水。
这样的镇压和报复行动还会持续很长时间,至少会有几万人牺牲,这将是一个“流血周。”
康拂的铜像骑在马上,一脸漠然,注视着这些对抗魔族无能,自相残杀有本事的不肖子孙。
邵山和兰迪并立于传送阵前,兰迪喟然长叹,摸了摸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