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不你说说,还有什么活没干?我帮你啊?”洛南挪了挪身子,站的有些腿酸,这才双手一拖,将胸前的绵软直接放在了窗框上,这才胳膊环抱,用手肘撑在了里面的窗台上,果真舒服了不少,“怎么样?要是平常,我才不要干活呢。或者,你要是冷,我帮你暖暖床也是可以的。不过你得让我进屋暖暖才行,不然等下我吹的太冷了,那就暖不热了!”
看起来,他好像很爱干净的样子,刚好投其所好。洛南想了想,反正他也不敢真把自己怎么样,那还是自己先高兴了比较要紧,逗逗也不碍事。
至于村长,就真的很不好了。除了脸上抑制不住的发黑,以及极力抑制的攥的有些颤抖的拳头外,周身的气息冰冷的好像冬至最深处的河水。
“滚!”
可真不好下手,洛南有些欲哭无泪。若是目标的是五哥,自己早都进入下一层幻境里。结果呢,这个冰块,不仅是个大冰块,还是个木头疙瘩!
但凡看自己一眼,洛南都能再把衣襟拉松一点吸引他的注意,然而,村长真的是目不斜视。整理完桌子便坐了下来擦拭着手中的一根木雕兰花簪子。
簪子...簪子?等等!簪子!
“你有意中人了?”
村长认真的瞧着那栩栩如生的簪子,忽而一怔,好像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是。可以滚了吗?”
这种感觉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洛南心里不舒服,站累了腿就软了,沿着窗边就滑了下去,靠着又硬又硌土墙,抿着嘴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心里持续的骂着灵盘的祖宗十八代。
怎么就能搞出一个有意中人的了呢?这是干嘛?还要夺人所爱?还剩八天,哦,七天了。七天后,直接祭河神淹死好不好?想让自己死就不能直说?非得兜那么大一个圈子?
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问题。
但凡要一点面子,正常姑娘早就捂着脸跑掉了。可惜,洛南是正常姑娘吗?莫说是在这做什么都不用负责任的幻境里,就是现实中,她也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怂过。
能屈能伸是大丈夫的事,她洛南,只管享受就好。
“那我走。”
窗外没了那个碍眼的身影,村长觉得清净。又听她说要走,总算是放松了下来,修长的指节轻碰,打开了一个看起来很多年了的木匣铜扣,将擦干净了的簪子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砰!”
洛南还没挪身子,就听见脑袋上一声巨响。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