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还有皇上,甚至还有御医。至于父亲嘛……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莲月近前一步说到。
“去给祖母问个安再回也不迟。”
“是。”
莲月平静的应诺,韩从依看着她,轻轻的在她手背上一拍,仿佛有千言万语不必说破一般。
到了祖母院里,常妈妈回应到老祖宗确实刚用了药睡了,说李大夫专门交代,老太太最近神思太累,需要多多静养,就免了哥儿姐儿的晨昏定省,让韩从依也以照顾自己的身子为上,多多修养为好。
韩从依礼貌又客气地答谢了常妈妈,问了几句祖母的情况便不多留,末了才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今个儿晚了,明早还请常妈妈回了祖母,说齐家二小姐置办祈福会,依儿和她约好了要扎风筝放飞祈福,想着跟祖母讨个福字放在风筝里,能为祖母也求个如意吉祥。”
又和常妈妈寒暄了两句,韩从依这才离去。
“老奴倒也糊涂了,宝小姐这不也瞧着好端端的吗?”送别了韩从依,常妈妈转身进屋,回了老太太话。
天色虽然还亮着,但老太太屋里已点起了烛火。映着盈盈的烛光,她正专心致志地修剪着一盆盆栽。
“她这般‘好端端’可正常?”老太太不以为意的问到。
“这……这可是把老奴问着了。经您这么一说,是有些不太合宝小姐一贯的做派。”常妈妈寻思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真的也不怕,假的也无妨,就怕这似假还真的,反而让人无从应对。”李大夫的话在老太太心里扎了根,这些日子派他亲自给韩从依诊疗,就是想让他探探这个丫头忽然的古怪是真是假。可一向稳准狠的他,几次回话都是模棱两可。
就拿他刚才说的来看,什么叫不妨给韩从依换个环境?难不成他在暗示这里真的有邪气?能是谁呢?偌大的韩府心有不甘的何止一个秦雨柔?不过是活人借着死人装神弄鬼罢了。
“秦氏的忌日可是快到了?”老太太依旧手不离花,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是,算日子应该就在下月初了。”
“嗯,她若再问便回她,我老婆子岁数大了,不在意这些个,她不若为她的娘亲祈福求安吧。”
“宝小姐似乎……认为那秦氏还活着。”
老太太闻言,忽的把手中的剪刀一扔,冷笑了一声:“活着不更需要祈福了嘛。”
“是”常妈妈赶紧应诺,见老太太带了怒气,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