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姑且先不对你的人品作什么评价。那天默里先生为了就那个孩子,徒手接下了你的一剑。」
「没错,虽然我还是很生气,但也不得不佩服那小子的勇气。毕竟,敢和我正面对抗的人并不多。」雷克特说着,瞥了一眼旁边的默里先生。
默里的左手还缠着纱布,正是那天所受的伤。
「默里先生左手被你的细剑划伤,溜了不少的血。后来经过希里亚细致的包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可是,有一点却很奇怪。默里先生,你说说看?」
「我……」默里先生抬起左手,稍微活动了一下,然后说道,「那天受伤之后,我就一直感觉到有些异样,伤口几乎没什么感觉。也许是身为军人的习惯,我对疼痛并没有那么敏感。可是这次确实有点奇怪,因为不仅伤口处,就连整个手掌,都有一点麻木。」
「不错。」贝拉继续说道,「这是这种异样。我们询问过希里亚,她并没有使用任何的镇静或者止痛用的麻醉药,而且包扎的松紧程度也刚刚好,正常来说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默里先生的手掌却感受到近乎麻痹的感觉。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就是你的剑刃上面,带有一定量的麻醉剂。」
听到这里,雷克特身边的骑士们开始骚动起来。
「什么?骑士长居然往剑上涂毒?」
「真的假的?这可是违背骑士道的。」
「没想到骑士长竟然是这种人。」
……
大家窃窃私语。
「你胡说,我绝对没有在剑上下毒。」克雷特情绪激动地说,「对着祖先的荣誉起誓。」
「好吧,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相信。毕竟以你的剑术,没有必要采取这种行为。」贝拉说道。
「那当然,我才不屑于这么做!」雷克特自信地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麻醉药物,是什么时候跑到你的剑上的呢?」
听到这里,克雷特突然睁大了眼睛,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没错,就在你刺杀特伦斯先生的时候,他的血液沾到了你的剑上。」贝拉接着说道,「你虽然能够洗掉剑刃上的血迹,但是却洗不掉麻醉药物,因为这是特伦斯先生死前所留下的诅咒,为了证明你罪行的线索。」
雷克顿慌了,握着佩剑的手有些颤抖。
没想到,一个濒死的人,居然还能够做到这种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用最后一口气,把你想要寻找的戒指,隐藏了起来。」贝拉说着,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