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身体壮硕的程咬金侧着身子,一只手扶着车厢,一只手抱着酒壶,醉熏熏的摇着脑袋,
马车来到崇州城外,车厢里的黑衣青年在程咬金的耳边道:“父亲,我们到崇州了,马上要进崇州城了”
“停车!”马车内的程咬金睁开眼睛开口道,马车停下,程咬金放下酒坛,眼睛里的浑浊已经消失不见,即使身上浓郁的酒味也遮盖不住此人身上的戾气,崇州,他程咬金来了!
“混账!还不过来扶我下车!”
刚起身的程咬金屁股一痛,立刻对黑衣的程处默嚷道。
程处默凑过来道:“来了,父亲,这圣上够狠心的,给父亲打成这样,还让父亲连夜往崇州赶”
程咬金闻言,抬手便是一个爆栗道:“你懂个屁,若不是为父身边没用可用之人,我会让你这个憨货跟我来!你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滚回长安”
“儿明白,儿以后一定管住自己的嘴”程处默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扶这程咬金下了马车。
程咬金下车,伸展了一下壮硕的身体,屁股上的疼痛对皮糙肉厚的这位来讲算不了什么,更何况打的那几个也是熟人,下手都有分寸,让这位卢国公犯难的是面前的崇州城。
崇州城,有三千精锐守军,加上一千辅军,和一千紫玄殿的有生力量,将近五千守军,强吃下这座崇州城非死个几千人是不可,而且圣上说不准为难紫韵和紫怡就更加难为程咬金了,这崇州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我们进城”程咬金开口道。
说罢这壮硕的身躯便又钻进马车里,程处默也紧跟着跳上马车,马车开动,行驶向崇州的大门。
很快崇州军营前一辆马车稳稳的停下,程咬金在马车上跳下来,对营口的守卫道:“我要见紫韵!”
营口守卫的士兵打量了程咬金一翻,见穿着不凡便试探的问道:“敢问壮士是何人?”
程咬金开口高声道:“老子是程咬金!”
“你说什么?你是程咬金!我还是李靖呢!你这匹夫,休要胡言!”旁边的守卫喝道。
程咬金笑了笑,转身在马车里拿出金印丢了过去,营口的士兵连忙接住,拳头大小的金印上赫然刻着,卢知节印!四个大字。
于是,屋内,紫韵,紫怡,柳管家,叶临面色凝重的看着,站在椅子旁堆了一脸笑的程咬金。
几人都未开口,程咬金率先道:“两位侄女,这么严肃做什么,这大营里可是全都是你们的吧,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