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不记得她了。”
阮小灯现在如同一个失了魂的木偶,还要看着眼前精彩的戏剧,她只好颤栗离去。
“你没事就好,以后见到她就绕开。”话落,陆黔却看向阮小灯的背影,有些晃晃悠悠,他不知为何觉着有些心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着他的心……
见陆黔看向阮小灯发呆,李月儿怕他会想起这一切,立刻假装头晕。
听见怀中人的动静,他连忙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李月儿轻扶着头道:“无妨,就是突然有些头晕,公子…我们走吧。”
深夜,阮小灯带着白轶在忘忧府的草地上坐着,眼不见为净,她心想在这里就看不见那两人,这样她就不会觉着太难受。
但她不知的是,陆黔也想搞清楚这一切,便带着盛齐偷偷跟了过来,两人就在暗处,看着这两人……
“白轶,你见过我跳舞吗?”阮小灯不知为何,第一次觉着自由,也是孤独。
白轶回想后答道:“公主,您跳的第一支舞,便是在那场家宴之上。”
“我想再跳一曲别的,虽没有乐曲,但用心感受,便能尝出味道…”
阮小灯扭头笑着说道:“白轶,你先去门口等着我吧。”
“公主,那您……”
“我没关系,我只是想一个人跳这支舞,不想被别人看见。”
“是。”
白轶觉着应该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可能过一阵子就没事了,便去了门口坐在石阶上等着。
阮小灯露出了一丝苦笑,这是她平生第二次跳舞时…如此的伤情。
因为第一次,便是她母亲强撑着最后的一丝意识,睁开眼看着她…跳了这支《相思鸟》
传说跳了这支舞,死去的亲人便会化作这鸟,陪伴在自己至亲之人的身边,保护她。
阮小灯本就穿着朴素,她又脱了鞋光着脚在草地上,舞起那细碎的舞步,她转动着身体带起了一阵风,又吹起了她脸庞的发丝,树上的落叶也随风而落,这支舞,尽现出古诗中的悲欢离合。
她仿佛看到了不在人世的母亲,伸出手去触碰,却是一片空气,她没忍住,那抹泪水就这样从眼角流下,她坐回了草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不争气的哭了……
陆黔与盛齐就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陆黔不知为何,竟觉着自己心疼她,明明如此陌生,还带着有着恨意,却不知不觉的心疼她,想一直看着她,觉着自己也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