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罗题则和张清伊在桌子旁坐下。
张清伊眼观鼻鼻观心,压根不想拆穿他,这也太明显了吧!
尽管你的确身份显赫,但现场这么多人每个人看着都非富即贵,店老板也没有这样伺候。
兄弟,你暴露了,只是我不想拆台。
罗题似乎也知道刚刚有些刻意了,转移话题道:“伊姑娘家中长辈对你不好吗?肚子都……”
他说着似乎也感觉不太对,到后面就闭上嘴巴了。
张清伊内心很无语,说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这真是妥妥的直男,要不是这是封建社会,你肯定没有女朋友。
不过对方请她吃饭,也不好弄得太尴尬。
“罗公子,唉,你是不知道啊,我家中父亲嘴歪眼瞎,四肢残疾;家中生母早已故去,现在只有一个继母勉强能从事家务,刺绣卖钱贴补家用,可惜她中风了;家中还有一个恶毒小娘和瘦小弟弟,我和弟弟备受虐待,家中除了恶毒小娘和父亲,其他人都是吃不饱穿不暖的。最近父亲病情恶化,家中依然家徒四壁了,我出来就是为了寻个差事,实在不行只能卖身为奴了。就是因此种种,我才会饿成这般模样。”
张清伊装出一副泫然欲泣地样子道,张题听完顿时一拍桌子。
“怎地有这般恶毒妇人!就该交由官府查办,小姐大可告诉我住址,以后你不用卖身为奴,去我府上我为你安排差事,至于你家人自有住处,我府中不差这几间房。”
他刚一拍桌子,侧耳倾听的在场人顿时一个激灵,立马坐正,举起手中空茶杯互相连呼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