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去当字帖临摹了。”三太太笑着,她本身也是极擅长写字的。从六七岁就开始练字,现如今已经练了尽四十年了,书法自然是了得的。就原主沈暖玉字写的再好,也是不及她的吧。
“原以为你老实,现如今竟也变得油嘴滑舌了。”高老太太拿手指三太太笑说。
众人说笑之际,一直未发言的二太太,也就是原主的婆婆深深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沈暖玉。
眼神很严厉,看的沈暖玉尤其不舒服,只能颔首低眉以对。
自来婆婆与儿媳便是天敌,相处得好的,有,但极少。从这一个眼神,沈暖玉便有自知之明了,以后在这婆婆面前,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了。
“母亲,我给你取梅饮子去。”这时高宜娇拽了拽沈暖玉的衣角。
沈暖玉点了点头,她想的是先看一看这梅饮子到底是什么。
高老太太一回头,见沈暖玉在她旁边站着,打量了一番,慈祥得笑了,往炕里凑了凑,招呼她道:“来,涵哥儿媳妇,坐我这。”
这是她目前表现得还可以了。
沈暖玉便含笑应了,在坐之前,看了看二太太,是征求意见的意思。
二太太把眼风扫到了别处。
沈暖玉就只能心情沉重,有心里负担的坐了下。
高老太太捏了捏她胳膊,叹道:“一场大病,瞧瞧瘦了多少,怎不在屋里躺着,又过来了。”
老太太关注谁,谁就是众人的焦点。
屋里众人便也都朝沈暖玉看了过来,只是笑着夸她气色看起来很好,谁也不往她生病了的话题上说。
“气色看着还行了。”就连高老太太自己,也闭口不言沈暖玉不慎落水之事,只说是感了风寒。
面对面坐着,沈暖玉更是看清楚了高老太太,保养得极好,身子骨硬朗,大致六十几岁的样子。
她便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发挥:“原就是受了些风寒,祖母,母亲和侯爷却是忧心,特意请了那位王太医过来,就单是这份心,也把那风寒病祛散了大半了。”说着,从炕沿上站起来,给高老太太和二太太行了个礼。
沈暖玉心里担心这礼行的标不标准。
高老太太点了点头,笑了,拉着她手,让她起来。
韩太太和高老太太的女儿姑太太在一旁笑说:“当真是长慈少孝,看着都让人眼热了。”
二太太看沈暖玉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众人也都跟着笑,只三太太,四太太,徐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