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暖玉想到:“匣子里的二十两银子会不会就是地租的钱?”
馨香摇头:“那些佃户多是秋天打粮时才交地租的,去年的地租,奶奶在过年时都花用完了。”
沈暖玉又猜测,“会不会是我当了什么珠钗首饰的钱,你不知道的?”
馨香又笑了,苦中作乐式的微笑,“首饰盒里的东西,奶奶哪里能当的,那些不是老太太,二太太赏赐的,就是圣上赏赐的,每一件都是有记录的。”
是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的意思了。
那这二十两银子到底是怎么得来的?
将一个花卷吃完,沈暖玉就撂下了筷子。抚了抚额,她觉得馨香说的对,得想办法找点赚钱的营生,总不能每月靠十两月银,日日过的紧紧巴巴,月月做月光族。
饭后沈暖玉躺着识字,郝婆子过来了。
馨香请人进屋,“这样晚了,妈妈怎么来了,快进屋。”
沈暖玉放下手里的书,顺着声音往外看。
郝婆子进屋,馨香给搬来小杌子坐。
“妈妈有事?”这个时候过来,再看郝婆子的形景,沈暖玉笑问。
郝婆子道:“是二爷的事,才二夫人打发个小厮到奴婢家,说是二爷不在学馆里住了,搬回二老爷家住。”
沈暖玉便想起那天,高八爷高渝偶然提的那么一嘴,说是沈端堂在学馆里受人欺负的话。
后来沈端堂跟她说没有那回事,她便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到底不是亲姐弟,要原主的话一定就重视起此事了吧。
“好端端的,怎么搬到二叔家了?”
郝婆子见问,如实回答:“小厮说二爷在学馆里住着想家,索性就搬回二老爷那住了,告诉二奶奶一声,让二奶奶要在里面听到什么疯言疯语别惦记,也别多想,二爷好好的呢,没事。”
馨香听了也道:“学馆在成栋胡同呢,从家里出门坐马车,一出也要大半个时辰,二爷怎么就要搬回家里住呢,不会是在学馆受了什么委屈吧。”
郝婆子见沈暖玉脸上似有不悦,小心说道:“二爷不是多事的孩子,怕是在学馆里遇上了什么,又不想给奶奶添麻烦,索性回家住去了。”
沈暖玉听了没说话,馨香倒生了一肚子气。想到侯爷这几日都来暖风院住,便道:“等一会侯爷来了,奶奶倒和侯爷提提吧。”
等一会高寒冷来?
沈暖玉猜高寒冷今晚上一定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