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记的都清楚她姨妈哪天来,哪天走的么。
沈暖玉庆幸刚才没头昏在高凛西那里说谎话,否则这会如何开交。
吃的太饱,已经没有胃口喝药了。但见张平媳妇眼巴巴的等着收药碗的眼神,沈暖玉还是痛快的将药喝了,笑着攀赖高凛西:“今日侯爷回来的晚,吃饭晚了一些,让嫂子等的久了,这会怕是已经门禁了,嫂子在暖风院宿吧。”
见侯爷在屋呢,张平媳妇哪敢多言,连忙颔首应了两声,识相的退了出去。然后还周道的为两人合上了门。
满嘴的中药味,沈暖玉拿起旁边的漱盂漱了漱口,然后舒了一口气,抚了抚胸脯,想刚才吃的实在是太多了,最后勉强喝的一碗汤药,怕是都要到脖子了。
只是一口气没喘上来的功夫,高凛西就走了过来,打横将她抱在怀里。
径直要往东屋书房走。
不会是要在书房,在那么充满墨香的地方做那种事……
“侯爷……”即使由他主导着一切,沈暖玉也要尽力争取,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让自己好过一些,“回卧房好不好?”
高凛西应了声,他是想去卧房的,只是一时分辨不出哪面是东哪面是西。
“侯爷……”脑袋从珍珠帘里穿过,就果然进了书房,不是都答应了不在书房的么,沈暖玉很有些懊恼,急着说:“去卧房好不好,妾身不想在这里。”
高凛西拿指腹刮她的眉,低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怀里的人,目光所及,玉软娇柔,水眸里氤着些许委屈潮意。
不想折腾了,就先在这屋凑合吧。
高凛西便找了找,把她放在先时的躺椅上,自己也跟着压过来,伸手解她的领口。
不知是摇椅在晃还是怎么着,上头的纽扣绕着他手指跑,半天没将她衫子脱下来。
沈暖玉见着他手指一会绕向纽扣左面,一会绕向右面,倒一时有些看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了。
刚忍不住想笑,不防头他耐心耗尽,一个用力,直将衣服上的纽扣扯了下来。然后迅速把两人的衣服扔在了地上。
墨香盈梁的书房,传出来的是躺椅前后剧烈的摇曳吱响声,急促的呼吸声,细细的嘤求声,以及越来越快的摩擦声。
苦海沉浮,波浪翻涌……
从书房回到卧房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虽然还得继续,但最起码身下是绵软的被褥,他又在她腰间垫了引枕。
“侯爷……”鼻端被酒气和灼热充斥着,外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