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结能解开么,能不再针对她么?
沈暖玉思忖,她说这词是当年高寒冷出差外地时,永福郡主思念高寒冷时所作,永福郡主病逝后,高寒冷思念亡妻,时常拿出永福郡主的旧物怀念,她听高寒冷经常吟诵此词,熟读能诵,又觉得这词写的极好,谱了曲子,这才有了今天弹的这曲《月满西楼》,可行么?
“这词填的好,曲儿也谱的好。”大长公主整了整面容,看向沈暖玉问:“是哪个填的?”
沈暖玉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朝大长公主行了个礼,然后说:“词和曲都是出自家母之手。”
“是柳二姑娘作的?”有和原主母亲柳二夫人同辈的人问。
“正是。”沈暖玉脸上露着半是客气半是哀伤的笑来,也许每个人都有当演员的潜质,就看被逼没逼到份上,“当年在常州生活,家母每每思念远在岭南的父亲,荷残香消的深秋,填了这词,并谱了曲子,取作《月满西楼》。”
站在一旁服侍的馨香,禁不住看了沈暖玉一眼。
庆王妃盛氏听此番解释,就不禁用余光看了看大长公主,果然就见其又拿帕子拭了拭眼睛。
之所以临时改了主意,原是不敢冒险,提起已故的永福郡主,不可控因素太多,怕有哪句话没说好,激怒了大长公主,得不偿失。
“云中谁寄锦书来……家母没想到,父亲和我们一别,就是十年遥期,生死相隔,云中的锦书,再也不会飞往常州的小巷了。”沈暖玉心里祈祷已逝的原主别怨怪她有刻意用沈段泽夫妇的感情博人同情之嫌,实为无奈,为了更好的在这里生活,承其身,受其任,等有能力,她会好好对原主的弟弟。
“你母亲也是个可怜的人。”大长公主微叹了一口气说。
在场众位贵夫人谁也不再提击鼓传花的话茬,看看沈暖玉,也都没再说什么。
沈暖玉在心里暗松了一口气。
一时有大长公主府家养的戏班领班,上前跪地讨问可以收录《月满西楼》的词和曲子么。
词是李清照的,曲是苏越谱的,不是她原创,也不是她专有,谁弹谁唱不可以呢。
沈暖玉笑着点了点头。
那领班跪地相谢。
“你坐过来些。”大长公主朝沈暖玉招了招手。
沈暖玉实属受宠若惊,应了一声,走过来。
坐在大长公主身边的定国公夫人邢氏,忙起身给沈暖玉让了座。
沈暖玉坐定后,大长公主问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