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就下手,从来不会心软,“已然是被我踩在脚底下的人,我再是难为她们有什么意思,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都是命苦的人,这话不该我说的,究其源头,还不是在爷们。”
大冯氏不赞同堂妹这番妇人之仁的论断,“你可别被那些小狐狸的几滴眼泪给骗了,什么不争不抢,什么都不图,就想在姐姐身旁侍奉好姐姐,这些个狗放屁的话,一见着了爷们,原形毕露,那眼睛里跟长了钩子似的,你姐夫见着都走不动道,一双豹子眼直放光般的,看着那些小狐狸嘿嘿直笑,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亏得还是镇守一方的督爷呢!”大冯氏说说禁不住啐了一口,骂道:“趁我来京里,那些小狐狸还不定怎么在家里作妖呢!等我办完事回去的,一个个排队站好,我挨个扇嘴巴子。”
听的冯氏不免笑了,“你也不怕手疼。”
大冯氏道:“手疼总比心疼强。”拉回话题,“说正经的,那沈氏可有什么钟爱的?”
冯氏摇摇头:“依我看,你在她身上下功夫白下,倒还不如去外头周转周转,爷们的事儿,内宅里的女人哪里能左右得了呢,你当沈氏是当年的吴大姑娘么?侯爷再是宠她爱她,也就只限于在内宅,朝廷的事,怎会听一个女人的,弄不好还要适得其反。”
“这么说来,平西侯这里是铁板一块了。”大冯氏心里不以为意。
“好端端的,为何要换沧州的布政司?”冯氏很是不理解。
大冯氏摊摊手,她又哪里知道呢,这次千里迢迢回京城,归置产业倒是其次,看望娘家亲眷也不是第一紧要,“现如今连年太平,通商的通商,给朝廷上贡的上贡,又是新君即位,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姐夫说话也没有以前的分量了。听小道消息传,沧州布政司要换成王拱。”
“那个老顽固。”虽说内宅女子不掺和朝廷上的事,只是久在京中,多多少少也知晓些,“是讹传吧,他在工部干的好好的,调他去沧州?”
大冯氏认真的一敛衫子,“这事可假不了。你也知道的,早些年你姐夫和他结下了仇,他要真到任了,还有好么!”
冯氏想起来说:“侯爷倒是和王拱的关系不错,前些年救过他的命。”
“可不正想到了这一点!”大冯氏认真道:“你好好想想,沈氏可有什么钟爱的,笔墨纸砚那一套还可行?”
姐妹两个边走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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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怡居出来,沈暖玉并没有回暖风院,而是拐到了高寒冷书房看齐国国家级红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