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让奴婢看看伤的怎么样了。”
站在旁边捏着帕子的徐氏指挥一旁听候的郎中道:“还不快过去帮三嫂看看怎么样了!”
郎中畏畏缩缩的不敢进前,侯夫人的金面岂是他能随便看的。
“妹妹可感觉怎么样,快把手拿开别捂着,看大夏日的,捂着不好。”大冯氏在一旁艰难的商哄道。
就连自来一个大字不识,天不怕地不怕,京里有名的老顽固王拱都惧内不敢惹的张氏也是懊悔了起来。
沈暖玉定了定神,拿手捂着一侧脸,转过头来,先看了徐氏一眼,然后才笑看向大冯氏和王拱的老妻,只说没事,又让兵马司的人散了。药是不能随便乱用的,怕一时用不好留了疤,谁能不在乎自己的长相。
一时兵马司副校都尉带头把围在旁边看热闹的众人驱散了,开出一条道来。几个人扶着沈暖玉上了马车,回了侯府。
冯氏和沈暖玉同乘一辆车,上了车,冯氏只握着沈暖玉的另一支手,好言商量道:“这会没人,弟妹把手放下,让嫂子看看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
沈暖玉便把手从脸上拿了下来,侧过脸来,让冯氏看看伤的怎么样。
脸颊偏下的位置划出来一道红印,破了皮,出了血,严重倒是不怎么严重,冯氏稍微放下些心来,安抚着说:“弟妹别急,虽伤的不轻,可宫里有个许太医,专门会调消肿祛疤的膏药,那年侯爷被……”被大长公主挠了,冯氏适时略过缘由,“那年侯爷也伤着了脸,还伤在了明面上,抹了那去疤的膏药,几日就好了,要我不说,妹妹现在可能在侯爷脸上看着有疤?”
沈暖玉摇摇头,可高寒冷毕竟是男人,皮糙肉厚的,就伤着了脸,他也不在乎吧,他又不是凭颜值吃饭的。
见沈氏恹恹的不搭话,冯氏就又说:“谁成想堂堂工部侍郎的娘子竟然是个疯子,把弟妹伤到如此份上,弟妹真是个贤良淑德的善人,要换作是我,先时就让兵马司的人把那疯婆子押了去了事。”
两人打架,一个巴掌拍不响。沈暖玉心说:你怎么不提你堂姐大冯氏。
“看侯爷下衙回来,可不是要心疼死了。”冯氏心里暗暗的跟着捏一把汗,想是自家堂姐打的就是这主意吧,设计好了和自来有过节的王拱老妻在铺子里遇着,把沈氏搅入其中。
王拱的老妻把沈氏伤着了,侯爷一时气急,作用到即将被点为沧州布政司的王拱身上,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好一出成算,把自己也装进去了!沈氏的脸上没留疤还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