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便是要花费三十二两银子,小半年就是二百两左右,再算上吃穿用度,衙门日常开支,三班六房调度,王大人的俸禄是远远不够的?”打鼓自己说的在不在点子上,沈暖玉想,早知道没穿越过来时,多看一些古代纪录片,现如今也不会如此棘手,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既然王大人没有挪用班房公款,那为王夫人看病的钱是从哪里得来的?妾身想,当日台官和陪审原大人,也是从此着手调查此事的吧。”
见高寒冷没有反驳自己的话,沈暖玉继续往下分析,“刚才侯爷也说,王大人为人清高耿直,上任后整顿吏治,彻除积弊,手段雷霆,触动了多方利益,为人所不容,经人作伪证,这才坐实了贪污罪名。原大人作为陪审,只是参与调查,持不偏不倚态度,虽明知王大人两袖清风,不曾贪墨公款,但伪证确凿,只能明哲保身,无力保全王大人,而京中调派到大同的台官或许贪功心切,为求尽快结案,以正证能力、以冲政绩,草草了了这一桩公案。”
高凛西静静的听她把话说完,调理清晰,声音温和,慢条斯理。
“侯爷怎么不说话?”沈暖玉见他直视着自己,一时心里打鼓,笑着说:“不都和侯爷商量好了的,妾身胡乱说说,说的不对,侯爷不许笑话。”
高凛西一时抱着她,站起了身来,说:“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沈暖玉也因自己分析对了,心里快跳了两下,轻环过他的脖子,好奇追问:“那么妾身想知道,王大人没有挪用班房公款,为王夫人看病的钱是从哪里得来的?原总督虽然不偏不倚,于义难合,于情难许,但又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王大人是明白之人,王夫人耳濡目染受其熏陶,亦应该是明事理之人,怎么今日和大冯氏相遇,有如冤家碰见冤家,乌眼鸡对上了乌眼鸡?”
“不是谁家娘子都是如此明事理的。”
如此……这是特指自己了?沈暖玉真感觉受宠若惊,回过神,见他已经抱着自己往暖阁来了,心里头沉了沉。
只面上却是嗔笑着说:“侯爷是在自夸了?要不是侯爷深明大义,心胸宽广,妾身耳濡目染,潜移默化受侯爷熏陶,现下还不定怎样胡搅蛮缠呢。”
高凛西听了大笑,一面打珠帘进了暖阁,一面道:“这马屁拍的极好。”
意图被直接说了出来,沈暖玉微红了脸,被轻放在炕上软枕上,见他伸手往腰间摸探。就轻轻合上了眼。
过了一秒、两秒、三秒……那么久,迎来的不是每次缠绵前夕氤氲在她面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