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手里托着的瓷盅放在桌案上,抬眼看看他神色,脸上不红不白,和平常一样。
她心里思忖,按古装电视剧里的逻辑,像高寒冷这种军武之人,酒量一定都很好吧,像是水浒传里面的武松,喝了八碗不过岗,还能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呢。高寒冷再不济,也是在战场领过兵打过仗的人,和临近五旬的王拱一起吃饭,他还能让文弱老学究给灌醉了不成。这样想着,心里就稍松了松。
于是绕到他椅子后面,怕突然说话吓着他,便微微咳了一声,然后才温声说:“母亲吩咐妾身给侯爷送解酒汤来。”
高凛西放下手来,应了一声,鼻音很沉,没打算说话。
因出过汗,手指尖更凉了几分,沈暖玉在手上哈了哈气,才敢来碰他的太阳穴,温声试问:“侯爷头疼么,妾身帮您按按?”
“你按吧。”
沈暖玉听高寒冷的声音还算友善。心想她总是悲观的想问题,一会喂他喝下解酒汤,再扶他上床睡觉,任务完成,她也就能回暖风院安心休息去了。
也不能单是做眼保健操,期间总要找两句话说:“今天妾身去了新修缮好的小院了,布置的很是合适,妾身很喜欢。”
垂眸见他眉宇渐渐舒展,沈暖玉就尝试着停了做眼保健操,想着把解酒汤盛给他喝。
高凛西却是反手把她抓揽了回来,每一次喝完酒,他都觉得头脑很是清明,本无醉意,全是身边一些人小题大做,说他醉了醉了的。思来,厌烦的皱了皱眉。
“妾身去给侯爷盛解酒汤。”沈暖玉保持笑意的试着轻轻推开他的手。
高凛西眉蹙的更深,把说过很多次的话又说了一遍:“你爷们没喝醉。”
喝醉了的人都说没喝醉。沈暖玉失笑的安抚:“妾身知道侯爷没喝醉,汤凉了就不好喝了,妾身去帮侯爷盛来。”
“我说我没醉。”高凛西被这话激得睁开了眼睛,就箍着她腰,把人抱在了怀里,又重复一遍,“我没醉,没醉喝什么解酒汤?”
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沈暖玉闻到了他满身的酒气,已然醉的伶仃,还嘴硬说没醉。
“你笑什么,不信我说的?”
“妾身没笑。”沈暖玉微轻下嗓子,“想是侯爷看眼花了?”
高凛西听这么说,试着眨了两下眼睛,再看看怀里的人,玉软花娇,一张樱桃色的小嘴上,带着星星点点的亮泽,想品尝品尝,可突然想起来每一次她都拒绝,一次是不会,两次算生疏,第三次还跟他讲难为情